呀，我知道你们大概问的是什么了。”老人家从兜里掏出一副老花镜来，仔细看了半晌，恍然大悟。
“也大概就是上个月月末的事情，本来那时候已经挺晚的了，我都睡下了。就听得外面有女人的尖声叫骂，动静闹得还不小。本来不干我什么事，可我听着声音离得近，还是披衣起来看，就看见她。”老人指了指照片上的刘艾娜，“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吵架，她正好面对着我，另外一个人我根本没看见脸。两人吵得很凶，就只差动手了。”
张楠木和沈思颜对视一眼，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发现线索希冀。
老人家想了想，继续道：“我起身就是担心门口的灯会给人砸坏，之前有个醉汉，砸了灯，赔了我好些钱。我看了一下也不关我的事，我就准备回屋了。刚要离开，这女的就上车走了，另外一个也立马上车追她。”
“是刘艾娜先离开的，对吗？”顾媛媛指了指照片。
“对，是她先走的。我当时还纳闷呢，这两个人的车子一模一样。”老人摇摇头，吸了烟：“后面那女的还在喊什么‘不准走’什么的，大致也就是这样了。”
“当晚，您还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其他的异常？”张楠木放下手中的笔追问。
“没了，那之后我就回屋睡了。再有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
张楠木有些失望，但很快站起身来，笑着伸手去握老人家，“谢谢您提供的信息，这对我们警方很有用。今天打扰了，我们就先告辞了。”
老人笑着连连摆手，“嗐，能帮到你们就好，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。”
众人离开时，老人家还一直送到门口，看着他们上车走了才回屋里。
顾媛媛见老人消失在视野中，回过头来，不禁感慨道，“要是人人都像这个老人家一样配合调查，警方得省了多少功夫。”
沈思颜点点头，表示赞成，“出警的一半时间花在跟人扯皮上了，遇上像陈与舟那样能打太极的，真是得折了两年寿。”
张楠木倒是默默不语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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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医在上：余生许你长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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