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玉镯凉得有些硌人。
这玉镯和她的主人一样讨厌。
只会让自己不开心。
苏子姜这般去想到,竟也昏沉地睡着了。
是睡得并不怎么好的:王止言在梦中晃悠,带着那略微心悸的吻,让苏子姜越发心烦。
醒来了之后还得再去还王止言的丝绸罩衣。
………………
苏子姜翻了个身子,有一些不想去醒了。
可到底也是再睡不着的。
………………
算了,起身吧。
苏子姜洗漱梳妆了之后,又将丝绸罩衣叠整齐,就这般地去找了王止言。
王止言笑着接了过来,指尖似乎无意识地,擦着苏子姜玉镯而过。
也不知是打何时起,苏子姜在将军府里,逐渐地成了个闲人。
已是什么活儿都不用她去干的了。
于是苏子姜问过好之后,就从王止言寝卧出去了。
她另只手搭上了方才王止言擦过的位置。
苏子姜的腕子上似乎还残余着王止言指腹的温热。
………………
真是见了鬼了。
苏子姜本想搞些事情去,以打消那些奇怪的念头。
等向人寻来了九连环之后,却始终没能静地下心来,竟是好半天都没能去解开。
苏子姜一时上头,便去摔了九连环。
王止言这招人恨的糟心玩意儿!!!
整这一日里下来,是什么也没做成。
苏子姜觉得这笔账还得去算到王止言头上。
只是稍微意动之后,苏子姜就起身,到卧房处寻王止言。
这竟是并未能见得着王止言人影的了。
已是黄昏傍晚时,这人是到哪里去?
苏子姜心神一晃,竟是有些焦急的。
她想要找王止言的,却不知该打哪里去。
苏子姜转悠了会儿,自觉该冷静下来,细想着去推敲了番。
王止言似是说过她要为遗诏去探探宣政殿的牌匾。
这般便是合情理的了。
可竟是还有些担忧,而后自觉好笑起来。
凭王止言的武功,就这个世界言,五湖四海之内,还没能难住她的。
自己一个肩不能扛、手不能提的,多余再去想王止言。
其实也的确就是如此般。
王止言进宫殿时,倒是费了些力气。
主要是不想引人注意,得蹲着点趁换班时候。
可之后便是通畅上了许多。
一路摸到宣政殿,除了宫女太监外,只有巡逻的侍卫。
而这些都是完全不以为惧的。
王止言进了宣政殿中,殿内空荡荡的,在黑暗里也自成威严。
因着熟悉缘故,王止言掂足轻跃,便到了牌匾边。
她一手攀着墙沿,试探了承重之后,才放心站了上去。
王止言看得很是清晰:这牌匾的后面,是有道缝隙的。
若不是王止言夜能视物,怕也是不好去注意到它。
若是取牌匾下来,怕是对不准的话,会去引人起疑了。
王止言只能尝试着探了手进去。
里面其实极浅的,很快也就见了底。
正卡着小臂处,若是成年男子的体型,就怕是很难了。
果然有物什!!!
摸上去是缣帛的触感,诏书也正是这个材质。
的确如苏子姜所言,遗诏竟真是在这里!
想来老章王的身边,也是有能人异士的。
怪不得章郁并未能加害到老章王。
想起来老章王,王止言心一沉。
若是名正言顺,定要凭借诏书。
王止言还差一些,并不能去够到,只能在指尖划过。
这该要如何办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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