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她的袖子不松手。
……
叶溯朝沉默半晌,还是把袖子抽了出来。
她将猫抱回窝,轻轻的帮它盖上被子后才倒在床上。
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上方,莫名的想起了幼时。
幼时啊,真是一场苍天所定的罪孽。
叶溯朝依旧记得她与叶菀笙是怎样被铁链锁了九年,每多走一步就只能摔在坚硬的碎石上。
“多走了任何一步,必然会受到相应报应……因果么……”叶溯朝喃喃着遮着眼,只是小息一会,却昏昏沉沉的。
她有些闷的慌,背贴着墙却依旧一阵恶寒,她睁开眼睛撑起身子——天亮了。只有她留着的白玉灯还闪着灯火。
虽说眯了会,但眼皮还是酸痛的很。叶溯朝换了件衣起身坐至境前,随手将头发用丝带系上后才起身打算出门。
临走时,她还塞给桑椹一个小球。
“忘川近日倒日安静的很。”叶溯朝坐在一个食摊上,老板给她递上一笼包子和粥。顺便收起了铜钱。
“可不是嘛,这天忽冷忽热的。小孩都缩窝儿不出来嘞。”似是应付的说了句,虽然守着一口大锅,他还是配合的打了个寒颤。
叶溯朝无奈的摇摇头,虽说是死人,但包子还是热的,真的良心!
她几口吃完一个小包子,温热的粥流进胃里——甜的。
还是良心!
老板真好,知道她气血亏,还特意放了点糖。叶溯朝有些满足的眯眯眼。
但其实,她完全可以用法力维持。
叶溯朝高兴的抿抿嘴,像十三岁那样用包子沾着粥吃,小米和绿豆粘在包子皮上,叶溯朝一口一口的咬着包子,歪着头望着街市。
“主君姐姐!”叶溯朝原本正低头啃包子,听人唤她才漫不经心的抬头。
忘川那么大,敢这么叫她的,除了那些小孩还有谁?
“慢点慢点慢点……”叶溯朝放下筷子,随手按了按刀割般痛的脖子,心中不免叹着:“年少就是好啊。比我们好。”
御清搬出另一张板凳坐在上面,叶溯朝又递给她一双筷子:“喝粥吗?”
“不啦吃过了!”她摇摇头又舔舔嘴唇,顺手将筷子递回原处:“我有事和您商量!”
叶溯朝抬抬眸:“有人欺负你吗?”
“怎么会?!”她摆摆两只手:“我忽然想贤姐了……”
叶溯朝放下筷子,倒了杯清水推给她,又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还是很抱歉……当初晚了。易贤已经入轮回了,只盼来世能如她所愿吧。
御清眨眨眼,嗫嚅着:“其实,我想说的是,我不知道该不该叫升竹,想找您聊聊……”
“原先不是打算忘掉一切吗?‘名字乃父母所赐’,这是你说的。”
“但我现在想通了!即是为了那一口乌香而不要我了,我也不想记着他们了。原本贤姐叫我‘御清’,但我驾御不了这种清醒。”
叶溯朝抿了口茶: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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