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笙说完，灰队众人面面相觑。

　　连本队的，除季源远外的三个，都不自觉地倒吸了口气，又紧张又担心起来。

　　那位之前劝和的年长前辈，径直看向秦笙。

　　她之前虽然对这朵小玫瑰有所耳闻，但没有真正接触过，便以为所听到的那些评价，多有夸张成分在。

　　——疏离感、矜贵傲气的攻击性、美得不可方物

　　这样的个性，爱的人极爱，看不惯的人亦会极恨。

　　前辈先于众人前回神，笑了下，却是说:

　　“周庭，听见了吗？都是成年人，没必要让大家一起给你背锅对吧。”

　　一直出言不逊的周庭，面色惨白。

　　她表情近乎扭曲地，眼神似毒蛇吐信，深吸口气强忍，咬牙切齿将字句吐出来:

　　“是，是我做的对不起。”

　　—

　　“牛啊笙笙！你刚刚超帅！”

　　从灰队那离开，回到六号练习室的路上，走出好一会儿了，方才快惊呆的众人才回神。

　　武悦扑过来，勾着秦笙的肩膀，眼里冒星星。

　　“是啊，虽然咱们损失了大房间，但光是看看刚才她们的表情，不要太爽！”田婷道。

　　陈颜诺:“尤其是周庭哈哈哈，你们看见了没，她脸都绿了哈哈哈哈。”

　　秦笙在欢笑声中，表情轻淡地往前走着。

　　她方才强烈威压的气场与展露的锋芒，敛起了，似又恢复到往常漫不经心的剔透模样。

　　武悦回味了会，还是觉得好奇，问道:

　　“笙笙，如果刚才她还是嘴硬，你真的会让灰队的一个个验证过去吗？”

　　毕竟那种认真神情，不怒自威，写满说到做到。

　　“当然不会。”秦笙抬眼，眸光流转，“现在可是法治社会。”

　　“那你？”

　　她勾唇，弯起眉眼笑了下:“我吓唬她们的。”

　　以假乱真，对演场戏信手拈来。

　　秦笙眨眨眼，其实跟武悦解释的也半真半假。

　　方才她身上，隐隐还真有点所谓黑料里，“校霸”的影子——

　　是学生时代，跟在傅轩和宋展一后面，“近墨者黑”。

　　无聊的时候，她时常去旁观两人打架。

　　他们从没让她动过手，只是见多了，那种“看上去极不好惹”的气场，不用刻意学习便自来。

　　不主动招惹，亦不轻易放过踩向自己底线的人。

　　季源远有些怀念地看着秦笙。

　　她想起，当年在韩国训练时，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。

　　前辈气焰高，总是故意找茬欺负公司的新艺人，尤其对她们几个来自异国的，从骨子里就看不起。

　　如果谁反抗，辱骂和推搡是小事，更过分的，往包里塞垃圾、碎纸片或恶搞玩具

　　那天，正好是秦笙的包遭殃。

　　秦笙练完舞后发现。

　　她表情很冷，利落地拿起那个包，当着前辈的面，从对方的头顶倒下去。

　　里面被乱塞的东西“哗啦啦”摔了满地，纸片纷扬，前辈一时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。

　　她作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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