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,由着他们按着我得手,在早已备好的状书上画了押。”
听到这里,苏沐棠不由得减轻了力道,心中却是翻江倒海,慎刑司那是什么地方,她不是不清楚,成年男女一进去,少有能全须全尾回来。
没想到当年不过八九岁的孩童,却被如此惨无人道的伤害。
觉察到她的松动,萧祜继续讲述道:“我当时自慎刑司出来,没个活人的样子,气息近无,他们以为我必死无疑了,就把我扔在了乱葬岗。
乱葬岗全都是午门被斩首的重犯,尸骨不全的尸体堆满了半个山坡。
这些人生前全都穷凶极恶,死后自然没有人来收尸。
除了死人,整座山只有我一个半死不活的活人。”
顿了顿,他我看向因为动容而定下动作的女子,接着说:“沐棠以为,在那般情形下,我在乱葬岗待了五日,是如何活下来的?”
苏沐棠是经历过残酷战争的人,自然知道在极端条件下,一个人为了生存,可以做出何等骇人听闻的事情,当即腹中一阵恶心,收回手来捂着嘴巴。
“所以你是靠吃腐尸活下来的吗?”
提起这一段屈辱的日子,萧祜面上仅存的一点光暗了下去,“这件事我从未对外讲过,我同你说,是因为你将会是我的妻,我们之间应当是坦诚相待的。”
搞了半天,又绕了回来,苏沐棠刚升起得一点同情心霎时消失无踪,“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,我早上说得够明白了,我不需要你负责,也不愿意和成婚啊。你还要我说几遍。”
说罢,似是意识到了什么,又道:“我看你还能编这样的故事,看来身子好得很,想来也是不需要人侍候,侄女这边就先告辞了。”
却被萧祜一把抓住了腕子,“我没有骗你,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苏沐棠嘲笑,“你就接着编吧,按你说,你被人挑断了手脚经脉,那你且说前几日马背上弯腰射箭的人是谁?”
萧祜道:“孤遇得”
原脱口而出想说林御医,却意识到了什么,忙闭了嘴。
苏沐棠却笑了笑,“萧祜啊,萧祜看来你真是很看好我们苏家,为此竟然不惜舍了你的身子,还编造一通谎话来卖惨。
你说这些干什么?想我同情你?然后嫁给你?
好一辈子心甘情愿给你当牛做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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