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力,只是浅浅地刨一层……”
“要是这样,一个人能种多少地啊?”
“一百亩?”
“给我牛,我能种一百亩,绝对能种一百亩!”
“今年的春耕用不了那多累了!”
旁边的人交谈着,木麻盯着远处牛背上的牛套,心中忽然想明白了。
那牛套是自己做的,犁铧虽然是青铜的,可是和冬天打磨的那些石头很像,还有那些弯曲的木头……
一个冬天,大家都在猜测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,如今终于有了答案。
知道了答案后的第一个晚上,很多人没有睡好,连做梦都梦到自己扶着木犁,走在平直的土地上。
似乎……梦里,也有一个女人,一个只和自己睡的女人在牛前面拉着牛鼻子上的绳子,只是模糊地看不清模样,但总归是个女的。
第二天不是旬休,还要干活,可很多人早晨鼓声响起的时候没有起来,昨晚上聊了太久,梦的太美,以至于有些不想起床。
所有人都被叫起的时候,城邑里又多了两条以前没有的规矩。
在昨天之前这两条规矩还不可思议,族人即便接受也不理解;但在昨天之后,这两条规矩变得顺理成章,理所当然。
“任何氏族和个人,严禁杀牛马吃肉。牛若死了,需要报告城邑,由城邑检查后才能确准吃肉,否则罚贝。”
“以后祭祀祖先,牛取代猪羊的位置,成为最重要的祭品。”
这是猪羊历史地位下降的一天,但所有人都觉得理应如此,直到很久之后,甚至还多出了另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或者说习俗:每年四月春耕前,牛会吃顿素馅饺子。甚至还有孩子编出了童谣:千般打、万般骂、就为了春耕这顿面。
原本只是用来食肉和偶尔拉车的牛,在农耕民族的生活中开始成为了最重要的配角,重要的不再是肉和奶,而是那强健的体魄和勤勉的劳作。
城邑中的牛不算太多,但也从娥城换来了百余头,用陶贝抵押的粮食被磨成了粉运往娥城,新的一批牛正在赶来的路上。
马留出了种马和母马外,只留了一百五十匹战马,其余的全部因为各种不合格成为了驽马和耕马。
大量的石犁和木犁还在制作当中,但城邑严格管理着技术严禁外泄,大部分的牛马也掌握在城邑公产当中,陶贝可以在城邑内交易,却不能去娥城交易,用超发的贝币集中的粮食换回了狼皮掌管的牛群的增多。
而因为木犁的出现,牛的价值已然提升了许多,大量的贝币不再只用来换取粮食和日用品,陈健也不用担心信用破产,即便没有粮食,耕牛也可以撑得起那些贝币的信用。
在城邑的公民大会上,陈健提出了耕牛和木犁的使用办法,由城邑提供给各个部族,但使用的部族每年要缴纳十五分之一的粮食,这些耕牛和马完全可以全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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