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许茗茗的陪伴下,卓妍的精神日渐恢复,虽然性格不再似以往般爽朗,但至少不会再不言不语,不吃不喝让人担忧。
而严博,在许茗茗到医院的隔天人就清醒了。当天下午,许茗茗在宫少宇的陪伴下去看望过他,当看到他身上那一道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时,深深的歉疚感就像洪水猛兽一样,压迫得她喘不过气。
明明救父是她一个人的事,可结果她身边的人却一个个受害,而她这个当事人完好如初,真是讽刺。虽说他们一个个都不让她怪责自己,但她真的做不到无心无肺。
“茗茗,我有些话要想问严博,要不你先回卓妍那边吧,正好她也该吃药了。”宫少宇站在她身旁,察到她神色不对,当下便寻了个借口让她离开病房。
“我……”
许茗茗本想拒绝,但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出了他的关切,为了不让他为难,她只好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了严博的病房。
从病房出来后,她并没有回卓妍那边,而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走廊的护栏失神了很久,连有人走近都她浑然未觉。
“在想什么?”
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,许茗茗猛然回神,迅速的转过身,看到宫少宇,她微微一愣,“你、你怎么出来了?严博他……”
“他有专人照顾,不会有事的。倒是你,在这里站了那么久,在想什么?”抬手帮她捋了下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,宫少宇一双璀璨如星辰的蓝眸充满关切的望着她。
许茗茗摇摇头,侧转过身,望着蓝天上的白云,低声道:“没什么,只是在想带我爸回家的事。”
“伯父的身份比较特殊,他这次遭遇不幸引起国内很大重视,你确定不等他们过来再火化?”宫少宇肃然的问。
许茗茗唇角微扯,道:“我爸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工作,如今他就这么一个心愿,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尊重我爸,尊重作为家属的我的意愿的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终归不合适。”宫少宇凝声提醒道。
许茗茗没有出声,只是静静的望着蓝天。
其实她也知道不合适,但南非这个地方她真的不想再留了。这里带给她太多的血色记忆,还有不可磨灭的痛,在这里每留一天,她就感觉你身在炼狱般,难受得喘不过气。
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赶紧离开这里,永远都不要再来了。
和宫少宇在走廊站了会后,许茗茗转身就回卓妍的病房,一进门她就看到卓妍愣愣的坐在窗边,她迈步朝她走过去,伸手搂过她的肩,轻声道:“卓妍,等明天我把爸爸火化后,我们就彻底离开这里好不好?”
卓妍眸光微抬,看着她额头还贴着纱布的伤口,凝眉道:“可是你的伤……”
“我的伤不碍事,倒是你身体感觉怎么样?需要再叫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吗?”摸了下受伤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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