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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邝钦睡在寝宫,两人却只是安静抱在一起,并无出格举动,第二天连胜醒来,已经不见邝钦身影,“路公公,邝钦呢?”
“摄政王大人,去忙了吧”,路公公回应,又上前把人更衣。连胜这才记起,好像是到了上朝的时间,也就摆手不以为意。
直到午膳时间,路公公去传膳,连胜偶然经过廊下,忽然听闻俩宫人的絮语,“摄政王大人临危不惧,当真挂帅去了通州”。
“只是不知摄政王能否扭转战局,据说西南王可是征战无数,摄政王大人,这都多久没……”
连胜脑中嗡了几声,几乎听不清两人的声音,他是从廊下的栏杆翻过去的,急切地抓着她俩的衣袖,“你们刚刚说谁,谁去了通州!?”
两人看清是谁,立刻瑟瑟发抖地跪下,连胜再三质问,红了眼睛,“怎么,说了怕被秋后算账?你们若是现在不说,本陛下现在就给你们算账”。
其中一人立刻哭出来,“陛下饶命,我们交待,我们也是听说,摄政王大人挂帅去了通州,路公公告诫我们,绝不能让您知道”。
“昭武将军呢,不是昭武将军去通州吗”,连胜想起邝钦的话,心里还留着一线幻想。
宫人伏在地上,“陛下忘了,摄政王大人年幼随父镇压西南王,受封昭武将军”。
他骗我,他果然还是骗我了!
连胜身子晃了两下,几欲站立不稳,脑子空白之后,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直奔宫外文渊馆,面对路公公的询问,不留一个眼神。
熟悉的地方,果然没了熟悉的身影,端坐的谢丞相抬头,看到连胜拱手行礼,“陛下来了,可是有要事叮嘱?”
“邝钦呢,为什么是他去通州了,他什么时候走的”,连胜气喘吁吁,却一连问了三个问题。
“前线战事吃紧,摄政王自请前往支援,且他了解西南王行事风格,可以说是最合适的人”,谢丞相解释得风轻云淡,最后才加了一句,“摄政王是一早走的,先领两千轻骑,此刻怕出城三百里”。
“前线战事吃紧”,连胜重复一遍,回望谢丞相,“本陛下要御驾亲征”。
“陛下千乘之尊,怎么轻易出城”,谢丞相直接回绝,“为了江山社稷,还请陛下爱惜自己,请您坐守皇城,我们一起等摄政王大人的好消息”。
“江山都要没了,还为了狗屁的江山社稷”,连胜难得骂人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他不能看着邝钦孤身去前线,“我要去帮摄政王,这是我的社稷,不能让他一人为我守着”。
“陛下慎言”,谢丞相忽然跪下,“摄政王从来不是一个人,愿意为社稷奉献之人众多,摄政王绝不是孤军奋战,臣子尽忠,还望陛下尽责,坐镇皇城”。
“再说”,谢丞相抬头,忽然不顾规矩,直视连胜,“邝钦他也有自己的私心”。
又来了,谢丞相的挑拨离间又来了。
连胜不耐烦地皱眉,“邝钦刚走,丞相就忙不迭地给我上眼药,您这样,对得起摄政王一片忠心吗?”
“陛下不知吧”,谢丞相眼里精光闪过,“摄政王前往通州,不止为了战事,还为了西南王世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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