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事还是一流的。
祁砚很想说不好吃。
但是看到林羡予那期待的表情，瞪大的水润双眸，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被触动了一下。
“尚可。”
林羡予笑得更加明媚了。
用过晚膳，林羡予乖乖地收拾好碗筷，又去沐浴，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。
最后坐在卧房的床上，等着祁砚回来。
夜深了，天阴沉沉的，像是要下雨。
祁砚从门口进来，带着一身的酒气。
林羡予裹了裹身上唯一的一件薄衫，赤着脚，朝着祁砚跑过去。
“师父。”
“酒喝多了伤身，你怎么喝那么多呀。”
“我去给你熬醒酒汤——”
林羡予没能走成，祁砚抓住了他的胳膊。
那只手，灼热的有些可怕。
林羡予快被他摸出感觉来了，但是他也深刻地知道，醉酒的人，是做不起来的。
“林羡予。”
听惯了他叫自己“乖徒儿”，这还是第一次，林羡予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。
“……怎么？”
今晚的祁砚，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。
大晚上喝酒，是又想那个女人了吗？
“我是不是。”
祁砚把他推到墙角，林羡予后被撞在冰冷的墙壁上，发出咚的一声响。
可是这声音也没能唤醒祁砚的理智。
林羡予努力扶着祁砚，尽力不让他摔倒。
“在哪儿……”
他靠得越来越近。
最后脑袋靠在了林羡予的肩膀上，侧着头轻咬他的脖子。
没错，不是亲吻，是轻咬。
像是小狗一样，用自己的牙齿碰他脆弱的皮肤。
却没有咬破。
“见过你。”
最后一个字落定。
林羡予脑海中忽然出现周懿宸的那张脸。
和祁砚完全不同的一张脸。
他们，不是同一个人的吧？
但祁砚怎么会有这个问题呢？
“师父，你醉了，可是如果你非要问这个问题的话，那我想回答你，你上辈子，也问过我同样的话。”
林羡予觉得自己的土味情话很OK。
然后听到祁砚略重的呼吸声。
他睡着了。
林羡予：“……”
呸，渣男。
把人家兴趣聊起来就不管了，害。
林羡予扶着祁砚到了床上，把他衣服脱了，用热毛巾帮他擦拭。
这是一个很唯美的画面。
醉酒的美人师父沉沉睡着，白色长发从床边落下，轻轻飘动。
乖巧的小徒儿跪在床边，解开师父的青色长袍。
抚摸着自己平常只能仰望的师尊，他诱人的胴体。
——如果忽略林羡予流在祁砚身上的口水的话。
卧槽身材好好啊！
这腹肌！这大长腿！这屁股！这白色长发！这高挺的鼻梁！
呜呜呜师父，人家好爱你啊，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，呜呜呜师父睁开眼睛看看我啊。
系统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没救了。
它十分庆幸自己这是反派温暖系统，不是什么恋爱系统。
不然，每个世界的反派，都要被他搞虚啊！
……
翌日清晨。
祁砚睁开眼睛，看到的是乖徒儿跪在地上，头靠在他的手掌心，安然入睡的画面。
这个姿势不太好，林羡予睡的不怎么安稳。
感受到祁砚的动作，脸颊还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。
还流了他一手的口水……
祁砚下意识想打人，可是刚刚扬起手臂，就听到自己的乖徒儿叫了他一声。
“祁砚。”
这感觉，他叫自己名字的感觉，真的让他太过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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