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其他杂鱼来破坏,这样的世界喜欢吗?”
“我说不喜欢……你能放开我吗?”她木着脸问。
萧瑀的笑容消失,他将她放倒在床上,紧盯着她,“真遗憾,哪怕你不喜欢也没得选择了。”
白染,“……我们谈谈。”
“谈什么?裴谦修吗?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个名字。”
尼玛,还能不能沟通啊!
你的手在摸哪里啊!底下什么都没穿真是方便你了啊!给我拿出来啊,混蛋!
“那天我想静静不是因为裴谦修,还有我是被……”她勉强开口,在骚扰下艰难的解释。
‘撕拉——’
“……”你等等在动手啊!
老娘唯一能遮羞的浴袍被撕了!
你这种怪力就不能用在更积极向上的地方吗!
“我说了,我现在不想听到裴谦修这个名字。”萧瑀冷酷无情的扔掉手中的浴袍。
白染对上他的视线,整个心都凉了。
这家伙的眼神太可怕了,暴虐,扭曲,仿佛沉浸在黑暗血腥之中,只剩下疯狂的掠夺。那浑身上下鼔荡的黑气也明明白白的告诉白染,眼前这是上古凶兽之首的魔魇。
当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你,那压迫感足以让人抬不起头。
被压倒在床上,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脖颈上时,她整个人都僵硬泪奔了。
要、要被吃了吗?
柔软的舌头舔上她的唇瓣,她听到萧瑀低沉危险的声音,“说起来,你还是未成年,嗯?”
不,我成年了,我自首,求不吃!
“看来果然是在骗我呢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
“我很生气,怎么办呢,小白?”
他每说一句,她都抖一下。好不容易艰难的挤出声音,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“我说了我不想听。”
萧瑀残忍的打断她,然后他以不容拒绝的态度【哔——】
白染浑身一僵,巨大的痛楚涌上。
卧槽,尼玛你不会温柔一点啊!你不会做一点准备工作啊!就这样进来你知道老娘有多痛吗!
这一下实在是太痛了,所以她忍不住开始挣扎,哪怕整个人被他压制住,依旧努力在他的禁锢中扭动踹腿。
扭着扭着,她忽然觉得不对。
头顶他的呼吸声陡然急促,她感觉他越来越无法自控,她整个人都被压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!
她抬眼,迎接她的是他赤红的眼睛,和更加无法克制的啃咬。
她体内的枯竭的经脉灵气直接背叛了她的意识,欢欣鼓舞的迎接他的到来。灵气沿着经脉流窜,和他的气纠缠在一起,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。仿佛不止是身体,就连精神都被入侵,从此融为一体。
随后的整个过程直接不忍回忆,白染直观的感受就是:痛——爽——更痛——更爽!
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被翻来覆去的时候,她模糊的想着:原来这就是双修啊,难怪那么多野狐狸都喜欢走这条路子……
时间过去了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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