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有脑子的继承人,他花在和女人鬼混的时间比和他与父亲待在一起的时间都要长,更别提为了打发那些女人挥霍的金钱。亚当斯·杜安是一只狡猾的狐狸,他必定不会让这样的儿子来继承他辛苦得来的地下妓-院……相信我,如果真是这样,塞西尔先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先将这里的所有美人都怀上他的孩子,理由:验货。”
诺拉却露出一个笑容,她眨了眨眼睛,凑过去,声音极低,“既然我们一时半会找不到那位厅长的破绽……不如,先给他来点小麻烦开胃怎么样?”
福尔摩斯反应很快,“你的意思是告诉他——”
“嘘,”诺拉狡猾地微笑,“我记得那位柔弱动人的芙颂·奥斯曼小姐并不像是心甘情愿嫁给塞西尔先生的?那么您认为,在经历了如此不堪肮脏的婚姻生活,天天面对带着其他女人脂粉味回家的另一半,她会不会也想要做点什么,来报复她那位品性狼藉使她不幸的丈夫呢?”
“我相信您一定有‘熟人’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告诉她的,对吗?”
福尔摩斯心照不宣地笑了,他挑起眉,“我从不让您失望,女士。”
千里之堤,毁于蚁穴。一个色泽鲜艳苹果的腐烂,往往是先从内部开始变质的。
希望那对夫妇不要让他们失望才好。只要亚当斯·杜安露出一点自乱阵脚的前兆,他们就有了可趁之机。
“为什么格莱森和雷斯垂德他们还没来?”诺拉忽然想到了这一点,“按理说他们应该早就到地方了才对。”
正在思考究竟找哪位“熟人”的福尔摩斯一顿,他的嘴唇绷紧起来,倏然站起身,面色微变,“不对劲——雷斯垂德一向爱抢功劳,他会像影子一样牢牢跟在我的身后,一定有什么人半途拦住了他。”
诺拉也站了起来,她的面色很冷静,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“你是说,警察厅里有内线?”
“完全有这种可能。”福尔摩斯边说边拨开厚实的门帘,露出一个小缝隙,望去——外面很安静,诡异的安静,刚进来时那暧昧的调笑,低缓的呻-吟,以及隐约的歌声都消失了,似乎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走光了。
“噢。”福尔摩斯放下帘子,眨了眨眼睛,注视她,“看上去我们自投罗网了,再次。”
诺拉听后,立刻对他说道,“退后几步,夏洛克。”
福尔摩斯非常顺从地照做了,诺拉毫不犹豫,掀开窗帘,拿起壁炉上精致的镀金烛台就用力向窗子砸去!
砰——玻璃顿时四分五裂,刺耳的碎裂声响起。诺拉用手护着脸将其余碍手碍脚的玻璃都砸碎,然后指着妓-院敞开的后路,说道,“跑!”
她拉着不太方便的裙子,动作利落地从窗子口跳了出去。然后回过神,脸上刚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就立刻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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