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胜利和吴浩相互对视了一眼，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。经过多日的奋战，他们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
高胜利借机到：“我问你，你是在什么时候杀害蒋薇娜的，又是以何种手段将其杀害的。”
陈曦咧着嘴，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：“时间太久了，嘿嘿，记不得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看到他这种理所应当又无所谓的态度，高胜利感觉自己心里有一团火又无处发，这个少年真的如同他们想象的那般杀人不眨眼，残害了两条生命表情却如此淡然？
可惜，现在不允许刑讯逼供，并且考虑到陈曦父亲在兰海市的地位，他们更不可能对陈曦动手动脚，高胜利只好敲着桌子提醒道：“陈曦，你给我严肃点，我们是在审问，不是陪你玩过家家，我告诉你，在学校没人管得了你，但是在这不一样，给我摆正你的态度。”
“嘁~”陈曦摇头晃脑：“警官大人，我哪有态度不端正啊，你们让我认罪，我已经认了，这还不行吗，还想让我干嘛？”
“我让你交代作案手法！”
“真的记不住了嘛！”嬉皮笑脸的情绪浮上面颊。
“那李悦呢？”坐在旁边一直沉默的吴浩终于开口了。
“啥？”陈曦抬起头，看到吴浩冰冷如霜的脸本能的泛出一阵慌张，虽然他的表情不如高胜利那般凶神恶煞，但是看起来却更加让人感到恐慌。
吴浩走到陈曦面前，狠狠的盯着他，咬着嘴唇，从牙齿间吐出一丝威胁的语气：“小子，我问你李悦是怎么死的，蒋薇娜你说记不得了，李悦是前几天刚被杀的，这你总应该记得吧！”
“你说那个女人啊……”陈曦的眼神明显流露出了不自在，飘忽了片刻后突然狂狼的笑了起来，“我把她骗到了湖边，用一刀刺入了她的胸口，然后割下了她的头颅，她就死了。她真是活该，哈哈哈！”
吴浩的表情严肃了起来。
陈曦的话不像是在认罪，而像是一种炫耀。仿佛自己完成了一项无比光荣的任务，他对于杀人有着崇高的热衷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他的言语中却总给人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。他见过不少性质恶劣的杀人犯，但是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。
“杀了李悦以后，你是怎么逃走的？”吴浩紧跟着逼问到。
“逃走？如果我不说，你们可能永远也猜不到，”得意的神色出现在陈曦的脸庞，他靠在椅子上鄙夷的看着面前的警察，“我是从南湖游到对面的，哈哈哈哈……你们不知道吧，我可是极度体验潜水俱乐部的资深会员，整个南湖，我游两个来回没有问题！”
听到这里，吴浩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，他走回座位上，意味深长的看了高胜利一眼，示意接下来的审问由他进行。
经过这么多天的侦查，他的脸上终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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