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你,”
“吻我。”
在曹光汉的爱情里,闫夏冬是神。
他虽然看起来是最疯狂的一个,但其实拴着他往前走的,
是闫夏冬。
之前看剧的时候,岐林就知道。
曹光汉最喜欢的,就是闫夏冬连施舍都不会给他的眼神。
他沉浸在精神被削离的爱情里,换句话说。
曹光汉享受着闫夏冬施舍的爱情。
是一种爱而不得的畸形心理。
听了话的臧南渡像是受了蛊惑,蛰伏着身子往下,两手撑着盘踞在岐林身上。
但是人虽然醉着,但是还有分寸,岐林自己尝着自己呼出来的热气,就开始有点儿喘不开,他身子朝后轻轻挪着,胳膊上就攥上一只手,力道不小,带着不可控的情绪。
对面的臧南渡辨认得模糊,像是努力想看清对方的样子。
就在对方靠近的瞬间,岐林突然转了话锋。
“我现在是谁?”岐林捧着对方的脸,第二次发问。
臧南渡突然失神,鼻尖儿已经蹭在岐林的眉间,张嘴含了热气悬在岐林上头。
虽然没回答,但是岐林突然感觉对方收敛了气势,下手变得轻柔,但距离也更近。
那是一个即将落下的吻。
充满虔诚。
“咚咚——”
“岐林?”
“臧爷睡了么?”
孙成洲猫着声音在外头敲门,声音还不敢搞太大。
门外的孙成洲自己寻思,虽然臧爷身份名望都经得起这门一开,但是牵扯岐林是北城中戏的学生,处理起来就得更谨慎。
孙成洲跟在臧南渡身边日子长,少见臧爷不明智,自己掂量了二十分钟,还是不放心得自己上来一趟。
屋里岐林看着近在眼前的臧南渡,自己撑了手起来,换了另外一条胳膊抱住臧南渡的脖子,自己将两人中间最后的空隙完全填满。
臧南渡的唇并不柔软,却很湿润。
岐林听着孙成洲在外头着急,自己见好就收,本意没想加深这个吻,他做着撤离。
但是岐林没料到对方会追吻上来。
急躁迫切。
最后岐林嘴角一痛。
沾了血腥。
岐林和臧南渡都是一顿。
两股血腥在嘴里纠缠。
最后岐林趁对方松了精神的时候起身给外面的孙成洲开了门。
“孙哥,”岐林开门之前顺手摸了眼镜,也摸了摸自己有点儿糟乱的头发,舔了嘴角的血,冲门口儿的孙成洲笑。
孙成洲倒是看见岐林心疼了一把,自己长腿一迈侧着进了门,就看见半坐在床上的臧爷,他小心探手过去,在人肩膀上扶了一把,人就躺了。
呼吸轻轻,
睡着了。
“你这没事儿?”孙成洲一手抬着臧南渡的头,把人往自己肩上扛,“臧爷平时也不这样儿,今天奇怪了。”他自己纳闷,又停在岐林前头把人打量仔细了,“有委屈别藏着,臧爷醉了没准儿也有欺负人的时候,”
孙成洲斟酌用词,毕竟岐林就是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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