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抚的力量,想蓝哭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,她小声啜泣着,时不时耸动肩膀。
叶崇劭皱了眉心,他把人从膝盖上拉起来,温暖的大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,然后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,直到她的瞳仁里只有一个清晰的自己。
“想蓝”叶崇劭的声音沉沉醇醇,仿佛大提琴演奏的乐曲,“你该知道,苏教授的病是世界五大绝症之一,死亡……是最终的结果,其实你早就在做准备了对吗?从第一天知道这个病情开始就做失去他的准备,所以现在你要坚强,不管手术成功与否,好好陪他度过人生的最后时刻,好吗?”
隔着一层水雾,他的坚定沉稳成熟强势依旧一点不落的全收在眼底,想蓝心里乱的没有一点头绪,只是对他机械的点头。
“这才是好女孩儿,笑一个。”叶崇劭粗粝的指尖勾着她尖尖的下巴来回摩挲,墨黑眼睛里的爱怜第一次这么毫无掩饰的泄露出来,满满的灌到想蓝心里。
想蓝想,如果没有那份血液报告该有多好。
哪怕知道你这份柔情给的是珞珞我都认了,可现在我不知道我是谁,我不知道我的存在是不是个可笑的笑话,我是个怪物一样的存在,偏偏你却不给我知道真相,这是为什么?
叶崇劭很敏感,他觉察到她情绪的异样,刚想说话忽然看到对面的手术灯灭了。
“你爸爸的手术结束了。”
想蓝抬头想站起来,也是眼前一阵眩晕,叶崇劭一把抱起她迈着长腿几步就到了手术室门口。
正好汉斯和展封平从手术室里出来,虽然展封平是个胸外科专家,但是为了兄弟情,全程跟在手术室里。
想蓝抓着汉斯医生的手,大声问:“医生,我父亲他怎么样?”
汉斯显然很累,这个欧洲大个子满脸倦色,拍着想蓝的手说:“美女,节哀顺变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想蓝的脸血色全褪,她颤抖着后退,给叶崇劭宽厚的胸膛抵住,扶住她的腰叶崇劭皱起浓眉,问展封平:“怎么回事?”
展封平气的把汉斯弄一边儿去,他赶紧解释:“小嫂子,你别害怕,你父亲没事儿,这外国二货成语用的比知知还瞎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人没事了?”想蓝紧紧抓着叶崇劭的手,甚至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。
展封平摇摇头:“也不能说没事,手术进行到一半发现病毒已经扩散到全身了,根本就无法全部分离,现在只分离了一部分,也就是说他暂时是熬过来了,但虽然有可能……”
想蓝的手蓦然松开,她在心里苦笑,这都是无法改变的结局呀,所谓的奇迹都是骗人的。
叶崇劭把她扣在胸前,然后去问展封平:“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他?”
“等一下,等转去病房的时候,记住不要和病人说太多的话。还有,小嫂子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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