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选择了按下铁弹之事不表。
直到药草失窃一案。
发觉顾清宴也在暗查,他这才明白先前并没看错人。
既是如此,能催张贼命的消息,他乐于相告。
抬头看向顾清宴,神秘人道,“昔年先帝重武,与顾帅情同手足。张义恩心生嫉恨,遂借空谷族之手,施以加害。大人想要的证据,如今就在我手中。”
“你有何证据?”
顾清宴眸色黑沉,似有风暴欲起。
神秘人晃了晃锁链。
顾清宴往身旁瞥过一眼。银光会意,上前放人。
“我早说过,寺卿大人不必如此。”
神秘人揉着手腕,席地而坐,“那封泄露兵力分布的书信,尚且留存,是物证。而我,当年张贼的部将,是人证。”
“张贼越想将以前做过的事抹杀干净,我越要抖落出来。”
神秘人挑了挑眉,不惧顾清宴的冷脸,问道,“听闻大人曾与孝仁太子交好,可知他并非死于难民暴动?”
昔年孝仁太子奉命出京赈灾,岂料当地爆发灾后瘟疫。
随后帝都收到消息,难民激愤,太子遇害。
孝仁太子临死之际,为防疫情带回帝都,下令将他尸首火化,就地掩埋。
一代储君,竟未能归葬皇陵,入土为安。
顾清宴闭了闭眼,冷声道,“张义恩命死士伪装难民,刺杀于孝仁太子。此事本官早已知晓。”
储君之位空出后,张义恩推着还是奶娃娃的慕容祈坐了上去。
而后,其余皇子死的死,废的废。
张义恩挟天子令九州之野心,昭然若揭。
“果然。和寺卿大人合作,在下必定不会失望。”
神秘人随意拱了拱手,“为表诚意,我这里还有个最新消息送于寺卿大人。”
“张贼手下有一人叫黑老,此人取了十里林石洞的血喂养狂躁药人。据他所言,寺卿大人身边那小姑娘的血,能去狂躁之症,进化药人。寺卿大人可要当心了。”
“他敢!”
顾清宴拂袖而起,怒意喷薄而出,“真当本官怕他不成!”
走出没几步,他回身看了看神秘人,对银光道,“此人压入密牢,没有本官的命令,谁都不准私自靠近。”
这神秘人当初以炸官船,引起他对铁弹的重视。难保哪一日,也会利用小姑娘血液特殊之事大做文章。
尘埃未定,此人暂时还杀不得,且老实在密牢里待着吧。
顾清宴攥紧双掌,拾级而上。
他的面容如覆寒霜,眼眸深似墨渊,咬牙自语,“张义恩,你不该动她。”
壁灯火光明灭。
空气中似有杀意涌动。
寒风料峭。
百官却是过的水深火热。
谁也不知,素来谈笑间甩刀子的顾阎王,为何近来性情大变,行事一改往日的不动声色。
像是要和丞相撕破脸。
也是到了此时,百官才惊觉顾阎王的势力,竟已庞大如斯。
分量重者,有老太傅、丘三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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