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不过来，就想说点话刺激一下你。”
“哦。”还好都是假的。
苏言揉着心口庆幸，随后万般情绪皆归于无。
平静坐了会儿，他想起了雪衣，他将她扔进了永生河，不知后续如何，便问道：“雪衣呢？”
“在那里！”十六伸手指了指附近躺着的雪衣。
苏言抬眼看去，雪衣和十七都还没醒。
他掀开被子下了床，仔细查看雪衣的伤势，看到她身上的伤都好了，才松了口气，又问道：
“她为何醒不过来？还有你们刚才说的刺激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是这样的，你们应该都进入了永生河，现在这里是永生河下游……”十六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苏言。
苏言听完点了点头，“知道了。”
说罢，他掀起右手的衣袖，向上看去。
他手臂上原本那一道盛开的黑色花朵此刻又变成了花骨朵，缩在了手肘处，喜道：“看来这永生河确实不凡。”
凝视了好一会儿那墨色花骨朵，苏言叹息一声，“只是仍然无法将之根除，还得继续找药。”
十六点点头，看到那小小的花骨朵，心里轻松了不少，这下苏言又有三年可活了！
可惜的是，只有三年。
他喜忧参半道：“到时候若是再找不到药，那就只能在这永生河畔住下了……”
苏言轻柔抬手抚摸着雪衣姣好的容颜，盼着她能快点醒来。
但是转念一想，刚才他能醒来，多亏了十六和十一说的那些话，现在想让雪衣醒来，说些那种话，想必会有点用。
但他不好意思说，于是又将目光放在他们两人身上，指了指雪衣，起身道：“你们来，就按刚才那种说。”
十一和十六尴尬对视一眼，虽然被苏言认可了，但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苏言边向外走边说道：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等他离开后，十一和十六对视一眼，走向了雪衣。
两人小声嘀嘀咕咕一阵商量该说些什么话好。
没过多久，两人将目光投向了依然在沉睡的雪衣。
十六柔声道：“姑娘，我刚刚看到，主人去见洛丹青了。”
十一接了他的话，继续说道：“听说主人要和洛丹青成亲了。”
十六点了点头：“对，十一说的没错，对了，还有蔷薇，主人要娶她们两个过门！”
十一又说道：“听说就在明天！”
“姑娘，你们经历了这么多，没想到主人心里喜欢的人居然不是你，你也太可怜了。”十六用凄惨惋惜的语气说道。
“就是！”十一附和道：“我觉得姑娘你就应该去杀了那两个女人！”
等了片刻，雪衣依然没什么动静，十六只好接着说道：“其实主人一点都不喜欢你，还想将你养大之后卖去青楼给他赚钱！”
十一瞥了十六一眼，心道：你可真是狠！
这狠话一出口，雪衣就醒了。
她红着眼睛，气呼呼吼道：“苏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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