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僵尸……”
他终于搞清楚自己遗忘掉了什么。
只顾着跟黑狐纠缠，反而遗漏了那个可以匹敌二境四阶的小僵尸。
可惜，现在悔悟已经迟了。
砰！
小九儿手掌用力，心脏炸裂。
神宗老者张大嘴巴，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。
他根本没法相信，自己连韩阳都没见到，就被韩阳身边两个小跟班给收拾了。
“我……不服！”
神宗老者眼中光芒四射，脑后的四道光环，轰然炸裂。
虚境强者，哪怕心脏破碎，也能存活一段时间。
他要和小九儿两人同归于尽。
然而，就在老者准备以碎虚之力自爆全部神文之时，一条长鞭骤然袭来。
砰！
长鞭抽在他的脑袋之上。
没了神文庇护，他修炼的也不是肉身道，又怎么能扛得住黑狐十三的攻击？
瞬息间，脑浆炸裂，死于非命。
碎虚所产生的力量，尚未爆发，便飞速烟消云散。
“哈哈哈哈，老娘今日，居然斩杀一尊二境四阶？”
黑狐十三得意洋洋，叉着腰放声大笑起来。
小九儿却面无表情的撇撇嘴：“这个人，是我杀的。”
黑狐十三的笑声戛然而止，恶狠狠的瞪向小九儿。
结果小九儿撇着嘴，冷冷的道：“哥哥说过，老娘这种称呼过于恶俗，好孩子不该以老娘自称，吉祥天姐姐那么叫，被他敲过脑瓜崩。”
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
当初小九儿跟着吉祥天，学了一嘴的粗俗语言。
被韩阳狠狠教训过几次。
听到黑狐十三爆粗口，小九儿下意识教训起来。
“……”
黑狐十三发现，这个总是沉着脸的小僵尸，怎么那么的可恶呢。
老娘是开心、是高兴懂不懂？
可恶的小僵尸。
黑狐十三鼓着眼睛，狠狠瞪着小九儿。
但小九儿已经不在搭理她了，自顾自的盘膝而坐，开始吸收尸气，沉浸修炼。
“你……”
黑狐十三正想找小九儿好好争辩一番，就发现小九儿身上居然开始出现第二道光晕。
这是……要进阶了？
她陡然醒悟过来。
先前小九儿就提到过，再杀二三十个虚境三阶，就能晋升。
神宗老头是二境四阶，可比二三十个虚境三阶更强几分。
小僵尸明显是要开始晋升了。
虚境一阶，便能压着二境四阶打，晋升二阶后，会有多强？
老娘不吃眼前亏。
黑狐十三决定不能轻易和小僵尸斗嘴了。
至少……在自身实力超过小九儿前，不能再和小僵尸一般见识。
简单收拾了神宗老者的战利品，黑狐十三守护在小九儿身边，开始为其护法。
……
千里之外。
神宗女虚境觉察到了远处传来的波动，不由得脸色巨变。
“是师尊的碎虚气息！这怎么可能，韩阳刚刚飞升不久，怎可能逼得师尊碎虚……”
女虚境急忙从纳戒中翻找出老者的命符。
当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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