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一下：“你也是因为太闲了所以开始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了吗？”
“我就是想知道。”季洺萧仰头喝了口酒，舔了舔嘴唇。
“不是同一个风格的没办法比。”
“看来我好看。”季洺萧笑了。
席阮有些不懂。
“你说不出来无音好看，就证明你觉得这是不对的，说出来违心所以不说，不愿意说我好看，是因为怕说出来我尾巴翘，综上所述，你觉得我长得更好看一点，但是不好意思说。”季洺萧眉眼带笑。
席阮：？？？
“这是什么歪理。”席阮瞪着季洺萧。
“不然为什么比不出，不过一张脸罢了。”季洺萧揉了揉脖子，然后帮席阮倒了杯酒，“喝酒。”
席阮接了过去，她很少喝酒，喝酒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，她拿着杯子凑近闻了闻。
“这是无音自己酿的酒，度数不高。”
席阮点了点头，喝了口，入口清甜，也不辣，余韵带着些许酒香，这东西不像酒更像饮料，喝完之后感觉身体暖融融的，很舒服，很显然这东西也并不就是酒而已。
两个人就这么相对坐着。
“刚才徐簇说要带着我逛逛仙府。”席阮说道。
“离她远点吧。”季洺萧敲了敲桌子。
席阮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法器？我去帮你找。”季洺萧问道。
席阮思考了一会儿：“有没有那种看着就仙气飘飘的？”
季洺萧：……
“你只要本人仙气飘飘，用锤子都仙气飘飘。”
席阮没理季洺萧，对于这人的言语攻击，她都习惯了：“琴吧，或者扇子，剑也可以，剑貌似很帅的样子。”
“那就剑吧。”季洺萧一锤定音，然后掏出了一把剑丢给了席阮。
席阮看着面前被随意丢出来的东西，深刻觉得这人原来就是希望自己选剑的。
她把剑接了过去，剑鞘平平无奇，席阮将剑拔了出来，寒芒刺眼。
虽然她并不知道什么剑才算是好剑，但显然这柄剑很好。
“这柄剑比我的佩剑还要好，不过你那柄剑没有名字，自己取一个吧。”季洺萧说道。
席阮看着手中的剑，又看了眼季洺萧：“就叫鸣霄剑吧。”
季洺萧眯了眯眼睛：“我感觉你在骂我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席阮虽然这么多，但是眼睛里那点促狭的笑意已经映出，“感谢你赠剑，所以用你的名字。”
“嗯，然后日日把我带在身上，你居然是这个心思。”季洺萧抬手撩起席阮的长发。
席阮：？？？
她还以为自己可以扳回一盘。
席阮喝了口酒：“我走了。”
“嗯，明天下午来找我，我教你术法。”
“好。”席阮点了点头。
季洺萧看着席阮离开，身子一歪靠在了虚空之中，仿佛身下有个躺椅。
系统A就这么看着。
也不知道要是无音知道自己的身体做出这种动作会想什么。
“不堪入目。”系统A评价道。
“闭嘴。”
系统A哼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不喊我亲亲了？”
“哦，你不配!”
季洺萧轻笑了一声，心神一动，整个人就从亭子里飘了出去，这种飘在半空中的感觉，很玄妙，身体很轻，仿佛和风融为一体。
系统A已经默默地关闭了自己的视觉系统。
徐簇的表情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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