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看一眼,没题的话我便收进库房。”
崔慕礼搁下笔,摘去手套,接松枝递来的湿布,仔细擦净双手,这才翻看起册。
修指轻划纸张,面记载着旁人送来的礼品,均是投他所:珍稀的古玩字画、残局棋谱,千金难求的歙州李墨、徽州砚台,番邦来的玛瑙水晶盏、白地绿彩花式洗。其余的还有珍惜『药』材,二十红参、天山雪莲,足有巴掌大的野生灵芝……
在行行精心准备的礼品中,独有一样显得分外扎眼。
崔慕礼凝眸,指尖停在那处,念道:“墨玉嵌石三多如意仗。”
《事物异录》有言:如意者,古之抓丈也。
——俗称痒痒挠。
崔慕礼往后看,见一个意外又不意外的字。
谢渺。
意外的是,往她送得东西虽非罕见,均由她亲手所出,香囊、腰带、络……他从未戴,她也一如既往地坚持送。
不意外的是,她已『性』大变,送礼敷衍也在理之中。
只不她送个如意仗,莫非是希望他在读字,背有不适时,随手拿来挠两下?
松枝见他久未翻页,凑头来,看清字后哂笑,“这种墨玉嵌石三多如意仗,地摊一抓一大把,三两银便能买,表小姐出手可真是‘大方至极’……”
他一时忘形,待对崔慕礼的深眸,忽觉喉咙一紧。
“公、公……”
“松枝。”崔慕礼神『色』平和,难辩喜怒,“明日起,你无需再明岚苑当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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