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做甚。可笑!”
道常看她脸上挖苦,竟是久久无语。
谢铭月目光一转,看着他再次讽刺,“尤其汇报我这些事儿,是一个和尚,更是笑上加笑。”
道常愣了愣,胡子微微一抖,“女檀越,无谓介怀,老僧此番也是为了泰王着想。当然,正如当初的星斗异相,如果未来泰王称帝,以帝气影响天道,也并非不行能。老僧本日之言,只是想说,你需不骄不躁,切勿容不得他妇,让泰王尴尬……”
容不得他妇?现在同事们都是这么想她的么?
既然都如许想,让就让他们想吧,她就这尿性。
谢铭月收敛住脸上客气的笑容,轻声道:“大和尚,我眼累,心累,很讨厌说教,告别。”
看着她放手拜别,道常怔怔立在原地,一动也不动,直到她细微的背影消失在当前,他才发现手心一片汗湿。闭了闭眼,他冷静少焉,转身回了自家的房子,将连续捏在手上的信纸投入了火炉里,任由它化为灰烬……
看着燃烧的火光,他少焉失色。
好一下子,他双手合十,垂着头颅轻声道:“佛祖当宽恕门生,门生之为,也是为了正天道,顺正途……”
谢铭月去了医务营,在小二和小六审视的目光跟随下,把自己该做的工作做完,该叮咛的东西都叮咛清楚了,刚刚大步出营,没有再多看任何人一眼。
回屋坐在床榻上,谢铭月恬静下来,冥思苦想。
燕有望去接卡扎尔了?这种大约性,究竟有几许?
换过去,她打死都不会信。而现在,竟可笑地产生了质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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