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鬼。
他轻喔着,深深吻住她。比她的吻,更为激灼。
那情形,宛若一个行走在戈壁的旅人,跋涉在她的唇上,渴望着她那一片绿洲。又宛若一个沉疴经年的患者,惟有在她的甜美的甘露里,方能寻到那求生的良药。
气喘吁吁中,王軍一口一口亲着她,喉咙高低滑动着,好不等闲才挤出一句话,“好了,魏乐姑娘,我真得走了,如果否则,我怕做出什么……欠好的事来。”
魏乐羞怯地吸一口吻,昂头笑望他。
“欠好的事?你不早就做了?故意殿。”
王軍眸光一暗,想到自己那次在故意殿的荒姜,稍稍有些气紧,原就粗急的呼吸,比之先前更甚几分,“那一次是我欠好,我脑子发热,一时冲动,现在战事迫近,我更不该……”他紧紧搂她一下,说不出的惭愧,“都怪我,一时鬼摸脑壳。”
魏乐内心有些想笑。
拿故意殿来激他,她为了迫他就范。
她又何曾怪过他?大约说,她就在期待他。
南下夺位,这战线多长,战事多久谁也不知。
早一日与可爱的人修成正事,心满意足,那才是正经事——这是楚七的名言。
她软着嗓子问:“你忏悔亲我了?”
王軍呼呼喘着气,目光定在她脸上,摇头,“我不是忏悔,我是以为自己这般是……蹧跶了你。”
魏乐扯了扯嘴唇,“既然蹧跶了我,你就得赔偿。”
“如何赔偿?”王軍一惊,声音更为低哑。
“你猜猜看,我要什么?”魏乐捧着他的脸,笑得愈发悦目。
他怔怔望她,样子带了点懵懂的憨直,只是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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