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老庶民来做人质?这也太无耻了。
谢铭月眉头狠狠一跳,瞥向燕有望。见他一声不响地往城楼上走,她稍稍一顿,也跟上了他的措施。从门口到城墙上的台阶未几,仅仅几十而已,她却以为走了很久,步子也很的沉重。
城墙上的风很大,吹在身上有些凉。
却不如她瞥见城墙下那一幕时的心凉。
由于城墙上有晋军匿伏的弓箭手,邬成坤的人马堵在弓弩的射程以外,层层叠叠的京军拿着盾牌,把邬成坤护在中心。在第一排拿盾的战士前方,有一群老庶民神态儿的人,他们的脖子和双手被粗麻绳拴着,像狗普通被京军战士牵着,双膝跪在地上,分列得整整齐齐。
让燕有望跪着出去,磕头认错,邬成坤也真敢想啊?
“泰王殿下……!”
那阵前,哽咽声声。
从都门打到北平,一战未败的成功已经冲昏了邬成坤的思维,战士们一句又一句的大叫完,他看燕有望都没有反馈,内心更是瞧不上这个大将军王,鄙视地哄笑一声,他看着城楼上的燕有望,低低一喝。
看燕有望仍然没有动静,邬成坤的大笑也穿透清晨的薄雾传来,满带玩弄。
整个永定们,无人不心跳加快,谢铭月也攥紧了拳头。
惟有燕有望黑眸灼灼,一动不动,身上的披风被冷风一灌,高高扬起。
燕有望哄笑一声,好像果未觉,一字一顿冷冽如霜,“本王这平生,从不等闲向人下跪。如果是本日必用一双膝盖来换得庶民的性命。辣么,我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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