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不知道。”诗语委屈巴巴的说。
李坏把孩子放床上,伸手把她拉到怀里:“辛苦你了,好媳妇。”
诗语被他搞得肉麻,轻轻掐了一下,“我说说而已,这本来就是妇道人家本分,你在外面做的大事我都知道,你是为天下人,是大丈夫,我是小女子,大丈夫有大丈夫的想法,小女子有小女子的心思,我之气你常年漂泊在外…
可仔细想想,若我不发牢骚,不总想你在家,是为天下人做出贡献,可我却总忍不住,或许圣人说的妇人善妒是对的…”
诗语有些失落,甚至自责。
李坏静静听他说完,心里暖烘烘的,对于男人而言,特别是中年男人,血气方刚之后,对女色的追求更多的抱有一种“尝鲜”的态度,或是逆反心理,其实就是想试试,没那么在意了。
而像他这样权势的人来说,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,就像他扣押蒲察伶,强行占有,就有这样的恶趣味在作怪。
但有的人,总有说不完的话,能心意相通,在肉欲麻痹之后,心神也无比契合与默契。
“善妒就善妒吧,我就喜欢善妒的妇人。”李坏把下巴安在她的肩窝:“等我平了夏国,再也不乱跑,我就带你去看遍天下,我们就无耻的天天黏在一处,做狗男女,让别人嫉妒。”
诗语脸色微红,随即哼了一声:“哼,说不定这次你去夏国,又抢一个回来。”
“咳咳,哪会,我对天发誓…”
“你可别发誓了,小心遭天谴!”诗语掐了他一下。
…
最终,方案定下,只生产一种,那就是赵四、秋儿方案的蒸汽船,力争在明年年底之前生产十二条,越多越好。
李坏和军中将士商议下来,在对夏战争打响之前,至少需要八条这样的火力舰。
同时对于新船的命名工作也热烈展开。
“蒲察翼,他不就是有个好女儿么!”
草原金顶大帐中,铁木真气得破口大骂,“我本以为李坏是个人物,虽然年轻却是个充满智慧的人,没想到居然是为女人出兵的蠢货!不会考虑的猪狗!
背信弃义的南人,他们明明白答应收我们的牛羊,现在就开始反悔!”
“他们说只要一个月,需要一个月接走城中官吏和蒲察家的人,并不会阻挠我们大军。”有人开口。
“你是蠢货吗!”铁木真大怒:“等一个月就要到来年开春,上京城已经被围困几个月,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?如果现在给他们一个月,让他们重新补充粮食,修好城墙,招募士兵,那我们就要重新打一次!”
众人不敢说话了。
“那就拒绝他们,直接他们开战!我看景国人没什么好怕。”窝阔台大声的说,他显得气愤而慷慨:“我们大蒙古国以前受金国人的欺负,难道现在又要忍受景国?”
“可景国灭亡了辽国,打败金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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