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馄饨他送的?”
“是。”
所以夏禾秋并不这么认为,他意味深长地‘哦’了一声。
林瑟舟反问:“你以为有什么不妥?”
“我刚才在门口站了挺长时间,你跟那位江先生聊天,可能没有注意我,”夏禾秋回想了那场景,露出回味无常的表情,“怎么说呢,两位气场合适、神采飞扬,是能入画的。”
夏禾秋是一个画家,有自己的工作室,画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,并且开了画展,他脑子藏着天马行空的想法,对所有关系的理解也相当复杂,用他自己的话说,这个是艺术的创意来源。
林瑟舟只是一个老师,他无法理解这些对创意的解读。
“禾秋,如果你想分开,我们说白了、摊开了,也算给过去几年有个交代,不必这么闹。”林瑟舟抬起眼睛,“你也不用给我安排这么一出戏,我演不了,也没必要。”
室内点着昏黄灯光,趁着日落西山的夜色,应该是温暖的,此刻却冰冷无比。
夏禾秋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,问:“舟哥,你点酒了吗?”
“没有,我最近胃不好,不能喝,”林瑟舟说:“你要是想喝,自己点。”
夏禾秋不客气,不点贵的,只点烈的。
餐厅上酒的速度永远是最快的,夏禾秋喝了两杯,他对酒精不敏感,丝毫没有上头的趋势。
夏禾秋觉得自己在喝白开水,开口时也淡而无味,“舟哥,我们两个生活这么多年了,你对我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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