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首《难念的经》他也勉强能哼唱一番。
当心里浮现对应的旋律、歌声，景黎的眼睛越来越亮，甚至激动地手臂微微颤抖起来。
旁边张东翔一直有留意景黎，见他这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，忙问道：“阿黎，你手怎么抖起来了？不舒服？”
“没，没有。”景黎回过神来，却不禁双眸发亮地看向杨跃，然后才不好意思对张东翔笑道：“是深哥这首歌太好了，我看得有些激动。”
一听这话，杨跃几人都笑了。
看完后，景黎就问：“深哥，我可以借直播室练习下这两首歌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杨跃笑着示意景黎自己过去。
等景黎去了直播室，杨跃就跟张东翔聊起来。
“他这段时间在巡演、商演方面的表现怎么样？”
张东翔沉吟了下，道：“他的歌唱水平是一直在进步的，但在舞台上仍缺少感觉，明显不太放得开，似乎是将自己关着，与周围的听众隔开了一样。”
“那他演唱时台下听众的反应呢？”
“嗯，观众反应很正常——虽然表现出喜欢他的人没多少，但直接表现出厌恶的也没有。
倒是网上偶尔会有些人来黑他，或者说表示不喜欢之类的。”
杨跃听了一笑，“现实中人肯定表现得素质好点，网上没了顾忌，键盘侠就多了，很正常。”
其实对于景黎，杨跃是有着具体的包装、推广计划的。
但如今他想磨砺景黎，自然提也不会提。
二十来分钟后，景黎走出了直播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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