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差不多,那他以后完全有可能跟剑尊差不多高嘛!
郁含朝比他高了差不多半个头,不同于江宴秋有些单薄的身形,剑尊简直像是行走的衣服架子,肌肉不是那种累赘夸张的大块,而是每一块都十分紧实,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。配上他那张清心寡欲又鬼斧神工般的脸,哪怕平日只穿着简单的白色剑袍,也能绝杀世上大部分人。
江宴秋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热腾腾的姜茶,看着面容沉静如水的郁含朝,突然心想,剑尊小时候就是这样,一幅冷冰冰的样子吗。
他不来殒剑峰的时候,剑尊一个人会做些什么呢。
这念头一出,他自己先觉得好笑起来。
剑尊声名鼎鼎,万人敬仰,虽然不用为了俗事日理万机,每日肯定也是要思索影响修真界格局的大事,或是潜心修炼,求索飞升。
这种层次的人每天该担心的事情,哪是他一个小小的凝元境该考虑的。
不过,不知为何,他心中一动,还是说道:“剑尊大人,你喜欢猫吗?”
郁含朝:“……?”
江宴秋:“如果您偶尔觉得无聊,我可以把我的猫借给您!”他眼神亮晶晶,自夸道:“雪团很乖的,从来不闹人不瞎叫唤,特别懂事,而且很好摸!”
摸摸猫猫,百病全消!
郁含朝:“……”
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,沉默良久,“嗯”了一声。
略带沉闷和后怕的几天过去后,昆仑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气氛。
归根结底,还是万幸他们宗门并未有人折损——受伤最重的,恐怕还是毁容的江佑安。
那黑雾不知什么成分,撕开的伤口,无论多好的灵丹妙药也无法抹去伤疤。江佑安每天顶着这张脸,越发不愿意见人,性情也大变,动辄生气狂躁。久而久之,其他人越发不愿意搭理他。就连向来最要好的宣平都莫名其妙被他吼了几通,宣少爷岂非能容忍的性子?两人当即闹得不欢而散。
倒是江宴秋,之后又被掌门真人叫去太清峰了一趟。
——是关于他改良的法阵。
李松儒神情和蔼:“宴秋,这次是你立了大功。”
江宴秋:“啊,不敢当掌门。只是在古籍中看过这两个阵法,也是当时情况危急,病急乱投医。”
李松儒倒是多瞧了他两眼,笑道:“世上修真者,能画出法阵的都凤毛麟角,少之又少。你能绘制如此高深的大型法阵,并因地制宜,加以改动,这若不是天才,还有谁称得上天才——恐怕只有我们昆仑那位郁师叔了。自古英雄出少年,不必谦虚。”
江宴秋挠挠头。
掌门真人又说这次昆仑能全须全尾地回来,他功不可没,赏了好些东西,还表示不少真人甚至峰主有意愿收他为徒,看他意向如何。
江宴秋自然是拒绝了。
笑死,需要掩藏的秘密增加了
李松儒点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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