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踏入西漠，侵吞佛门之地。
花费如此之大的代价，真的就只是为了区区一个大乘佛法，一个让佛法传播更广的机会？”
沈渺无法想象，这位佛门源头，世间唯一的佛陀究竟想要什么。
识海空间内，托着灵藏菩萨宝身的手掌中，猩红的眼眸在沈渺的控制下逐渐隐匿。
尽管这种窥视相当隐秘，而且佛陀对这具法相虚影没有投注过多精力，但沈渺不想去赌佛陀是否能发现自己的窥视。
整理着脑海中纷乱的思绪，沈渺一时之间没有回应释能，或者说佛陀的那句话。
“这佛陀究竟在想什么？放着好好的唯一佛不当，硬是要从我这里得到大乘佛法，甚至不惜将自己所建立的佛门置于危险境地。
祂不知道，大乘佛法出来之后人人可成佛，佛陀会失去唯一性？”
“像什么燃灯佛、斗战胜佛、弥勒佛一起出来之后，他还能像现在这般超然外物？
不过上一世我看猴子的时候还真没注意到有这么多佛，凑到一起都够几桌麻将了。”
“什么东西多了，逼格都得狂降。
真要说塑造出了逼格的，那还得是如来......佛祖？”
第六十一章万佛之祖！
就连大夏上至女帝，下至紫袍供奉文武百官也没有料到，国师与释能的佛法之辩会以如此之快的速度陷入僵局。
不过一问一答之后，一句话让双方彻底陷入沉默。
一同沉默的，还有心中一片迷糊的围观众人。
“国师与释能首座，是在打什么哑谜吗？”
“莫非他们的对话之中已经开始暗藏玄机，只是我们没能参悟其中的道理？”
“那现在到底是谁占上风？”
“国师只不过重复了释能的回答，便让漫天异象扩散。
如此局面，必定是国师占据了上风！”
“阁下言之有理。”
文武百官与紫袍供奉间，或是窃窃私语，或是神识传音争论不休。
见到如此情况，女帝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态。
尽管脸上没有显露出任何异样，但那双死死锁定聚仙台之巅的凤目却传达了女帝此刻内心的情绪。
之前大夏连输两场，受到西方佛门的冲击气运衰败，已成王朝颓势。
作为主持一切之人，她难道就不紧张，不想将眼前这位持戒金刚击杀在皇城之内吗？
她比谁都想！
但是作为大夏女帝，她必须要展现出足以无视失败的漠然用来威慑环视的群狼。
一旦显露软弱的一面，失败之后疯狂的一面，迎接她的将会是群狼的撕咬。
现在，释能主动挑起第三场争斗，与国师论述佛与法。
这一步，已经将大夏彻底逼到了悬崖边上。
进一步则反将一军绝地翻盘，退一步则坠入深渊再无翻身之力。
“不论你所发生的变化，究竟是外来影响还是刻意藏拙。
但还是请你以国师的身份，庇护这座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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