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法还是错了。徐善然手中掌握着多少银钱底子是厚是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我们又不可能真将她的东西打烂了抢过来。横在姐夫与你面前的,仅是湛国公府五小姐这个人。我们要的,姐夫要的,不过是将拦路的人的信心打碎,叫她再不会碍事而已。”
“至于其他。”杨延龄说不以为然,“东西都是长辈的,长辈想给一个人就给,不想给一个人就收回,姐姐,你说是不是?”
杨氏与小窦氏前前后后一思索,只觉弟弟/孩子的想法思路环环入扣,已是不能辩驳分毫。
杨氏看了母亲一眼,欣慰说:“男孩子长大了就是不一样。”她微一沉吟,“纵火的话,要保证不能伤人分毫。”
京师脚下不同于别处,能不惹上人命官司,最好还是不要惹上人命官司。
“这我还不知道?”杨延龄说。
“行事须得周密些,还要事先探查到布匹存放的位置。”杨氏慢慢想着,慢慢说道。
杨延龄“嗨”了一声:“姐姐,我实话与你说吧,我还打算用这几天激那归德布庄与我一起大量卖出店铺内存货,若是能够,最好还要与那军备供应处搭上关系。到时候契约签了,我们再一把火把她的存货烧掉,这时对方已经黔驴技穷,只要我们再放出风声让,让其他布商都不敢供应货物给她……”
他顿了顿,笑道:“到时候姐姐说不定能喝道你这小姑子的一杯茶呢。”
这是在说到时候对方只怕要来斟茶认错。
杨氏也笑了起来,她果然无可再吩咐,便说:“一切只依你之计就是。”
一直当着布景板的杨大管事这时上前,似征询似地躬身问:“少爷之计确实不错,可老太太事前嘱咐,一切都要征询王大先生的意见……”
本露了笑脸的小窦氏这时也微微皱眉,说:“龄儿,你是不是去问问王先生?”
杨延龄嘴角一落,又轻轻朝旁一撇。
他虽是嫡长子,素来被一家捧着,但祖母父亲和母亲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从他小时候开始就十分迷信那住在家里的一个先生。他小时就不说了,言听计从得几乎让人怀疑这家到底姓什么;更可恶的是到了他都长成的现在,就算是他竭力削弱对方的影响好几年了,他的母亲还行,祖母却依旧是有什么事情都想到‘王大先生’,‘王大先生’……
他也懒得看自己的母亲,只注视着姐姐。
这事情成与不成,关键还在姐姐身上。姐姐嫁出去之前是不如自己受重视,但嫁了个好人家,有夫家的权势撑腰,再回到娘家,便从祖母到父亲,都不能再无视姐姐的意见了。
人都是有惯性的。
杨氏小时候也习惯了王大先生总揽府外事物,一时还真有些迟疑,直到杨延龄不轻不重地说了句:“之前拖得这么久,就是因为王大先生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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