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只做了一年,便觉运力上吃不消,今年就没接着做了。高丽参和东珠,也只是偶尔与人合作做过几次,利润很高,但货源难拿。还有一些大商社从中截流,草民只做过几次,主营还是草原上的羊毛,这些却是真的不愁卖。”
朱伯圻说道:“看来这如今做生意,也不容易啊!”
徐有德笑道:“生意哪有好做的,也幸亏有万岁爷,如今海路大开,虽然竞争的同行变多了,但能赚到的银子,还有赚银子的商路也比从前要好得多。从前出海做生意,来回打通的关节可太多了,不像现在,就是给那些官爷送银子,也没人敢收。”
这话说的,肯定有些水分,但问题已经不大,至少商人们能够接受了。
毕竟,绝对没有贪污是不可能的,即便朱皇帝几次搞反腐清查,也难以杜绝官吏收钱的现象。
不过已经不错了,至少现在明面上,都是清官了,便是收钱,也不会动摇地方民生。而且不会有官吏敢明着索贿,苛政盘剥,至多就是利用小权力,谋取些私利。
朱伯圻又连续招来几个码头工人,还有几名海商问询,说的也是天南海北,甚至没一个是原籍同乡。
也都说没被官吏们盘剥,现如今的日子也比从前要好过的多。
确定天津知府没有提前收到消息,而在港口弄虚作假,朱伯圻没有多做停留,直接换船前往北京。
这一趟北巡,他要去的地方可还不少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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