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非常不可思议的模样。
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“张先生这是口误吧。”
一位宣传科的警官跟着来了一句。
这一桌子就三个人，张灵天、赢古川、李大壮不是警局的人。
剩下的都是警察。
“可能。”
陈川也点了点头。
他现在是刑侦队的副队长，听到这话也下意识的觉得张灵天可能是口误。
毕竟谁吃饱了没事干居然敢打警察局的主意啊。
甚至还进来持刀伤人。
这简直想都不敢想。
“张先生，你这话虽然很离谱但你的眼神让我不得不重视，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震惊之余秦岩冷静地思考了一下。
发现张先生居然把时间给说对了。
也就是打算去春南分局的时间，这个仅仅有陈川与白锦等不超过五人知晓。
看着张灵天的眼神对方是完全不知道的。
可他居然说对了自己的时间。
其实之前他和张灵天通电话的时候，张灵天说的网红丫丫他也去了解了一下。
再加上现在的大巴车司机。
张先生的时间都预测得非常准。
说不定这一次真的也有可能也不一定。
而且这种事他也宁可信其有。
毕竟注意防范比什么都重要，当然最关键的也是知晓原因。
为什么会有人做这种过激的行为。
“委屈？又或者是无助、气愤吧？这需要秦局长你自己深入调查了，毕竟我能力有限，至于准不准你们信不信就自行看着就好。”
张灵天这会儿开口说道。
反正自己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。
身为警察，信不信那是对方的事。
至于解释他也不想解释。
因为信的人不用他多去解释，不信的人他解释再多都没有用，再者他已经说了，剩下的生死有命。
“好！那我回头深入调查一下，张先生您先吃也十分感谢你这次给我测的气运，哈哈哈。”
秦岩笑吟吟的说道。
他这是发自内心的在感谢对方。
“这个倒不用，但凡大张旗鼓一点相信秦局长就能免受伤害了。”
张灵天又来了一句。
秦岩脸色一僵。
如果说刚刚只有20%的相信80%的怀疑，那现在的秦岩在这一句话冲击下已经五五开了。
相当于信了一半。
或许在其他人看来信了一半也没多少。
但秦岩是什么人？
一个有坚定信仰的男人。
他能信一半已经非常不得了。
主要是这个张灵天居然连他出去没有大张旗鼓都知道，这真离谱。
那50%的质疑就是秦岩准备调查一下白锦。
看看对方有没有透露过什么给张先生，因为明天下午他要去调研就带白锦一个人。
这个也只有白锦知晓，甚至陈川都不知道。
毕竟现在的陈川作为副队长很多事情都得他来处理，陪自己去调研这种事虽然可以，但也浪费时间。
再者他只是打算简单去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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