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了。
码头上人声鼎沸,火把通明。一群人正在抡着大木槌夯着木桩重修栈桥。动员这么多壮汉连夜抢修,不过几个金币而已。
看着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,马修走神了。如果给他们一把刀子和足够的金币召唤,其实也会这么充满积极性吧?
人的属性,只在当下,不在过去。
任何人无论他以前是做什么的,都不能决定现在与未来。
农夫拿起武器,那就是武装分子。工匠当上工厂主,那就是工厂主。原本只知道跑路的商船船长,只要他去打劫,那特么就是海盗。
没有什么农夫出身的海盗,没有什么工匠出身的海盗,没有什么商人出身的海盗。海盗就是海盗。
奇怪,我为何会觉得出身很重要?
也许,牧童出身的资本家会让我多点正义感?农夫出身的贵族这种概念会让我感觉更好?
不,最多只是有些底线吧?如果我有儿子,孙子。他们会有底线么?有个农夫出身的家世背景真的有用么?
马修摸出烟锅装填烟丝,一个充任守夜人的民兵殷勤的把自己的火把递了过来。
马修接过:“……谢谢。”
不料民兵说道:“尊敬的男爵大人,我们有没有机会……下次跟他们一起去?”
马修顿了一下,点燃烟锅抽了一口,随手把火把递给他:“……会有机会的。”
烟雾缭绕,随即被海风吹的无影无踪。
然后马修说道:“让他写个检讨吧,起码一万字,不写完,不准出房间。”
酒馆老板有些懵逼:“检讨?那是什么?”
马修笑了笑:“自我调教。”
酒馆老板:“?”
看着马修的背影,酒馆老板对麦克的未来遭遇深表同情。买噶的,一万字?那还不如蹲笼子呢。
事多,马修就在酒馆住了一晚。他有个专门的房间。
码头上却是忙碌了一夜。
半夜时分,他被传来的争吵弄醒了。
有人怒吼,让长弓手们老实点,偷窃男爵大人货物,应该砍掉一只手。奇特的是,尽管长弓手们人多势众,却不敢反抗和反驳。最后惹来了上门女婿。
马修忽然明白了,如果这庞大的财富有水手的一份,水手们就有动机去守护它。
尽管他们依旧会顺带,但绝对不会允许外人顺带。
之后的几天,法国人依旧没什么大动静,依旧龟缩在布列塔尼港口。
因为这时的西班牙和法国关系更紧张,或者说,整个西欧还有意大利方向,都和法国关系紧张。所谓神圣同盟,其实就是个反法同盟。后来的那些反法同盟,都是对历史的简单模仿。
法国人光是确定是谁干的就用去了半个月。暴露身份的,是船。
语言并不能用来确定身份,这时的欧洲跨地域交流用的是拉丁文。跑到法国船只上几个拉丁词汇足够了。
见过士兵抓俘虏么?难道还会跟俘虏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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