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。时故看着陆厉寒紧张的样子,忍不住扯唇一笑,“只是一次学考而已。”
以他的实力,很轻松就考好。
“不一样。”陆厉寒皱眉,纠正时故的说法。
他抬眸,认真的看着时故,一字一句认真的道:“阿故,这是你的第一次学考,不一样的。”
时故怔然愣住。
第一次,有什么不一样呢。
时故一向对任何事情看的都很淡,学考、选拔赛,包括很多很多的事情,他看似认真,其实从没真正放心上过,可现在,看着陆厉寒认真对待他学考的样子,时故突然从陆厉寒身上看到了一件事:陆厉寒在纪念他的第一次。
因为看重,所以格外紧张,对待这件事也格外认真。
时故心脏猛跳了几下,对任何人向来冷淡的大脑,多了几丝对纪念日意义的感触。
进考场的时间到了,时故没多少可耽误的时间。
他拿着陆厉寒给他准备好的笔袋,进了考场。
陆厉寒一直盯着少年的身影。
时母看向陆厉寒,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,器宇不凡,气势如一把锋利的染血的刀,刀刃因某种东西、某个人收敛着,他侧脸冷隽,漆黑深眸如鹰隼一般冷隽,俊美无滔的与周围一切都格格不入,难掩男人身上的高贵气质。
小故……怎么会跟这样的人认识?
“请问你是……”时母迟疑着开口。
陆厉寒的视线,这才落到时母身上。
男人锋利的目光立马如一把出窍的刀一般,让时母后颈一凉,冷不丁心脏打起了冷颤。
刚刚小故在的时候不觉得,小故一离开,她立马觉得面前男人好恐惧,气压好吓人,就像一把锋利嗜血的刀,没了刀鞘的束缚似的。
陆厉寒看着面前穿着朴素的妇人,想到这人是时故的母亲,陆厉寒犀利的目光柔和几分,“我是时故的……朋友,姓陆。”
“陆、陆先生你好。”
原本时母还打算问一问他怎么跟儿子认识的,跟儿子具体什么关系,现在时母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了,关键的是,她在他面前说话就忍不住打颤,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,更别说打听和询问他跟自己儿子是什么关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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