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她压根不相信，想也不想便反问道，“战墨辰，不是因为你想给顾明珠脱罪，所以把事情都丢俞琰烽身上吧？我告诉你，我不是傻子，我自己会判断！”
“你能判断，可我有证据，你觉得谁更有说服力？”
有证据？
是直觉有说服力，还是证据更有说服力，结果不言而喻。
“……”顾非烟沉默下来。
如果战墨辰能拿出证据来，是不是说明他有充足的把握才会指控俞琰烽？
想到这里，她朝着俞琰烽看去。
然而，她却没有从俞琰烽身上看出哪怕任何一丝的慌乱。
俞琰烽有几分吃惊，不过，吃惊之后便是觉得可笑。
他微微挑眉，眼神讥诮的看着战墨辰，“没想到幽冥的首领竟然也有脑子发昏的一天，竟然把我没做过的事情栽赃在我身上。你是以为别人都是瞎子，看不穿你拙劣的算计呢，还是低估了我的实力，以为我不敢和你对上，任由你泼脏水？”
“是不是脏水你自己知道！”战墨辰冷淡的收回眸光，看向顾非烟，不容拒绝的说道，“你跟我走。”
“那可不行，今天约她的人是我！”俞琰烽扣住顾非烟的手。
“你自己选！”
战墨辰冷冷看着顾非烟，虽然看似给了她自由选择的机会，可脸上冰冷的神色却很明显让她知道，如果她不选择他，面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和风细雨。
一瞬间，顾非烟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上次的修罗场。
只是，这一次不会有一个陆修之给她解围。
有些恍惚，但顾非烟知道这件事不能再闹下去，闹大了，对谁都不好看。
她后退一步站在俞琰烽的身边，快刀斩乱麻地说道，“我今天和俞少约了谈事，不好意思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战墨辰脸色难看极了。
他仿佛没有想到她的选择，一瞬间黑眸中的郁色愈发深沉，浓得犹如被墨色一层一层浸染，他身上散发着凌冽的寒意，淡漠之下压抑着的沉沉杀意昭然若揭。
“……”顶着他强大的气场，顾非烟点头，“我确定。”
战墨辰冷冷勾唇，“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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