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甚至没有多看自己的手臂一眼，只是随意的吩咐着。
“珍妮，操控我。”
余淮山的瞳孔缩紧，他不明白张北川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但下一刻，张北川的面色不自然的潮红起来，连带着他的体温都有些升高的迹象。
“你忘了啊？你在墨西哥救下的小女孩，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。”
此时的张北川意识依旧清醒，看着余淮山声音里带着笑意说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，看来当时就算我不出手也不会有事情。”
张北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，下一刻他们两个再次撞在了一起。
“你为什么要阻止我？你师姐能活！”
他们两个就像是在斗兽场里厮杀的狮子，彼此虽然同种，但都深知只能活一个的道理。
“你为什么要用无辜者来炼金！五百个杀人犯，五百个该死的人很难找吗？实在不行我陪你去一趟蛇岐八家！”
“你为什么要用无辜的人来炼金！”
余淮山面对张北川的质问狠狠的轰出一拳，愤怒的质问道。
路明非突然觉得有些悲伤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余淮山。
这样的无助，这样的无能为力。
可张北川的怒火丝毫不比余淮山差，他用神荼挡在身前，死死抵住余淮山轰来的拳头，大声吼道。
"因为我他妈没时间了！你以为我还剩下多少时间？啊？你看看我这副该死的身体，你看不到我连血都没几滴了吗！
张北川的喉咙里发出怒吼，他没有撒谎，刚才几乎被余淮山剖开的胸膛不但没有流血，甚至没有体液渗出。
就好像他不是一个活人，而是经过炮制的干尸。
可他明明白白的站在那儿，无论是呼吸还是样貌都和活人无异。
"怎么可能！
余淮山的拳头不再像之前一样有力了，他有些失神的看着张北川，后者的面容扭曲，怒吼道。
“怎么不可能！你的血液虽然救活了我，但如你所见，与其说我是个活人，倒不如说我是具
活尸！”
张北诺猛地一把扯开了自己西装，露出了布满鳞片的上半身。
余淮山在那上面看到了繁密的花纹，以及一个圆形的金属盖子。
那个盖子的位置正好在心脏上方，不知道是不是余淮山的错觉，他总觉得那里头有微光正在跳动。
“这是？”
“你不是炼金大师吗？看不出来这种小技巧？”
张北川的声音里带着讥讽，他手里的神荼猛地刺出。
直接洞穿了毫无防备的余淮山，可余淮山的瞳孔里还是只有疑惑这一个神色。
张北川没法催动神荼的权限，镇压和切割两种意志都没有苏醒，这种程度的外伤对余淮山来说没有任何作用。
他的眼神依旧停留在那个金属圆盖上，下一刻他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。
“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，或者你要做什么。但是，跟我回去，起码见见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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