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。”顾熙怡还是一副淡定的表情，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但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熟练吧？
她可不是“莫北悒”那个变态，揉尾巴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再有第二次的要好。
“不用。”
黑龙覆满细小鳞片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，而且打了个响鼻过后便飞回了床上趴着，半点没有要理顾熙怡的样子。
是生气了吗？
顾熙怡知道莫北悒不喜欢学习，但也没想到她抗拒成这样。
她暗暗叹了口气，觉得教学这条路任重而道远。
“北悒。”她摸了摸莫北悒的脑袋，没想到手中的触感意外的不错，没有布满鳞片的凹凸生涩感，反而意外的光滑。
怎么这么喜欢摸脑袋？莫北悒不爽地抬起头来，故意呲牙做出一副凶恶的模样凑近顾熙怡，想要吓一吓她。
谁知道顾熙怡完全没被吓到，似乎还会错了意，以为自己就是想让她摸摸脑袋，竟然直接伸手拖住了她的下颚，还顺便挠了挠。
好舒服，好想舔一下。
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颜，莫北悒脑子里冒出个奇怪的念头。
顾熙怡离她很近，又对她毫无防备，或许是嗅觉发达吧，莫北悒轻易便能闻到那股清香，很淡，但又沁人心脾，她还记得这个味道，是顾熙怡的信息素。
文里写过，顾熙怡的信息素是雪莲，在这个世界上是海蓝星的高原上特有的植物，明明能够生长在环境恶劣寸草不生的冷冻高原，却又意外的脆弱不堪。
倒是很像女主呢，坚韧又易折。
莫北悒咽了咽口中分泌过多的唾液，尾巴难耐地甩了甩，明明相对清淡的信息素，在吸入身体以后却撩的龙心痒难耐。
莫北悒发现，似乎只要在女主旁边，她就会变得奇怪，明明前两天自个儿玩的时候对于这两种形态她都能切换自如来着。
这该死的女主光环！
“北悒。你再怎么不想学，也坚持一下好不好。”顾熙怡的声音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小孩似的。
“你想想，要是离开凯尔洛特，以后你就很难见我们了。”
“你不是很想念爷爷吗？”
不敢想，不敢想，要知道书里的顾老头子就是被莫北悒给残忍杀死的，这也是女主和莫北悒彻底决裂的直接原因。
见莫北悒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，顾熙怡有点头疼。
她低头思索了一番，又重新看向莫北悒。
“我不想你离开。”
莫北悒耳朵抖了抖，突然感到脸上一阵柔软。
为什么...要用脸来蹭她？
女主的脸在她眼中放大，莫北悒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那上下扇动的睫毛，以及那双明亮又透彻的眼眸。
她顿时吓得七魂丢了六魂。
亲爱的女主，你不知道你这样很可爱，很...想要侵犯吗？
“你会好好学习，留下来的，对吗？”
“学...学学学。”莫北悒赶紧缩回了脑袋，不敢再多看顾熙怡一眼。
果然有用，竟然能让莫北悒松口，顾熙怡暗暗记住了这个法子。
小时候莫北悒就喜欢用脸蹭她，还说这是龙族表达喜爱的方式，那时候她对那龙形的大脑袋害怕的不行，后来被蹭多了也就习惯了。
果然是之前她的方法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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