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中,皱着眉头问阿浅。
“说来也怪。殿下抢了人家娘子回去,也不叫她伺候,只叫她做些针线伙计。后来送回家里去,竟然也好好的,时常还送些亲手做的果点托人带给殿下吃。殿下倒是浑然不在意了,凡是那娘子送来的果点,都叫侍女们分吃了。我也吃过一次,味道偏是好的。”阿浅手下正绣着一朵兰花,兰叶修长,兰花淡雅,倒是有雅趣。
“竟有这般的事?”白兰若有所思,看来她的宝押对了,估摸着这样的事情,只有殿下做得。
“千真万确的。”阿浅似乎变得活泼起来,十分肯定的点点头。
“如何一直不见青草?”夏灯原是要和青草确认一下的,这才发现青草似乎一直不曾回来。
阿浅明亮的眼睛忽然暗淡下去了,喃喃的说道:“她寻了小黄门搬到别的屋子里去了。”
众人见她这样子,便知道她们二人是闹了别扭了,也不再多问。
“罢了,如今只能这般了。兰儿,过来,从前总是顺着你,纵的你越发没样子。过来随娘来学针线。”王氏是个没有主见的,听了阿浅的话便也欣然接受了,又窝着去做针线活了,看到白兰闲着发呆便招手。
白兰被拘着学了一会针线,手上扎的跟筛子似的,死活便要出去走。
“你这般,将来可如何是好?”王氏的眉头深锁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有娘和夏灯在,怕甚?”白兰腻歪着王氏撒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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