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同时点了点头，重新迈动脚步，交错而过。
他们也同样确定，对方不是敌人。
至少在这一刻，不是。
走出十几米后，李塞上忍不住转身。
巧合的是，对方也转头看过来，两人视线再次相遇，眼神里带着同样的疑惑，这个人……是谁？
很快，那位老者转过头去，嘴角带着一丝笑容，似乎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。
而李塞上依旧站在那里，没有任何答案。
这时从路口走出的两个人吸引了他的视线。
一个穿着淡粉色衬衣，黑色紧身皮裤，画着眼线，姿态妖娆的男人，在一个壮汉陪伴下从路口出来，两人低声笑语，看上去很亲密。
那些人纷纷跟壮汉打着招呼，壮汉嘱咐了两句，带着妖娆男子坐上一辆出租车，扬长而去。
李塞上目瞪口呆，……那特么不是梵高吗？
……
回到旅馆后，李塞上坐在餐厅里喝了杯红茶，和老板娘米拉聊了一会儿，才在老板警惕的目光中，回到自己房间。
他先泡了杯速溶咖啡，然后拿出电话，发起电话会议。
很快大部分人接通进来，只有丢勒、勃鲁盖尔和梵高没有在线。
“塞尚，你现在在哪？”高更问道。
李塞上站在窗前，淡淡道：“我正在欣赏卢布尔雅那河的夜景。”
“上帝！我们累死累活，你却如此悠闲？”高更不满道。
“那么，请问累死累活的高更先生，你的成果如何？”李塞上反问道。
高更顿时语塞，电话里几个人小声笑起来。
李塞上问道：“丟勒和勃鲁盖尔为什么没上线？”
“他们在塞斯塔大街一座酒店楼顶，还在观察。”
“让他们小心无人机，高更，你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。”
“我现在就在楼下。”高更有气无力道。
“很好!”李塞上夸了他一句，之所以把高更分在丟勒一组，就是为了保证两名狙击手的安全，那两人都不擅长近战。
这时雷诺阿说道：“塞尚，我刚才看到了梵高，你肯定不敢相信……”
“他和一个壮汉上了一辆出租车，车牌是：slt-he-9547……”李塞上的声音很平静。
“哇哦，你当时也看到了？该死，我怎么没注意到车牌。”雷诺阿有些懊恼。
“你当时见梵高上车后，目光立即落在一位从你面前经过的，身高一米七穿着短裙的漂亮女孩大腿上，勒布伦当时还瞪了你一眼。”
勒布伦立即开口道：“没错，我可以作证。”
“哈哈哈！”电话里传来一阵爆笑声。
“谢特！你的眼睛装了雷达吗？”雷诺阿尴尬的要命。
“塞尚，我发现塞斯塔大街，路口对面那两幢楼有问题。”
李塞上赞赏道：“毕加索，你的观察力很好！通往椴树广场的两个路口都有问题。路口上空有几架无人机，路口对面的楼上装着摄像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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