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，他下巴抵在她肩上，眼睛凝视她侧脸，柔美的轮廓脸颊微嘟，眼睛泉水般纯粹，睫毛不安地扇动。
他抿唇，贴着她的发丝低低道：“好想把命都给你。”
朝歌。
苏泽知道沐深行要来，整个人都有点不好，虽然他现在放假了，年后还是要在这里上班的。等他终于妥协，沐深行却姗姗来迟。
但看到那辆熟悉的墨色流线型车子时他明白了，车上下来两个人。沐芊穿着长长的白色羽绒服，帽子上一圈绒绒的羽毛。
大雪的天气，她小脸晕红着，却不像是冻的，周身萦绕着一股子绵软的暖意。
沐深行牵着她走过去。
“你不是说不许妹妹来这种地方吗。怎么才第二天Fg就倒了？”苏泽故意问。
他抿唇，神色淡淡：“让她来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……”
棋牌室。
一桌牌要凑四个人，一共三桌，都是他们年少时的玩伴，现在来北城混了。宽敞的屋里，气氛很融洽。
沐深行坐在临窗的位置，窗户被他推开一道缝隙，清凉的空气涌进来，缓解了暖气馥郁的窒闷。
他是苏泽的对家。
沐芊不会打，安静在他身旁坐着，一只手被他握在掌心缓缓摩挲。苏泽见了就说：“妹妹你去中间那桌玩啊，都是女孩子，省得她们三个斗地主。”
“……我不会。”她说得小声，脸上有点儿羞。
像考试题解不出来的小学生。
“你别怕啊，她们也不经常打的。不要紧张。”苏泽轻笑，朝桌上另外两人扬扬下巴，“哪像这两个哥哥，老手了。”
沐深行垂眸，缓慢扫着牌。说是老手，一圈牌下来就知道是白在场面上混的，家里很有些背景，玩得再大，平时打牌都有别人让着。
牌技这种东西，在他们身上不存在。
沐芊只是笑，坐在那里吃点心。服务生刚送过来还是热的，软糯又不会太甜，配清香的茶水刚刚好。但她被牵着没法接，有零星的碎屑往下掉。
“饿了？”他低低问。
她嘴里有食物不好说话，鼓着腮摇头。
他拍净她的衣服，怕她坐着无聊，轻声道：“这个不难的，多看一看就会。你学会了就和她们玩。”
苏泽感觉怪怪的，沐深行分不出心思跟他们讲话，却能分出心思照看沐芊。他出牌还又快又准，害他频频点炮，四圈下来，旁边两人共计不输不赢，他前面记注的小骰子都堆一堆了。
再打下去，这个月又要吃软饭。
……痛并快乐着。
身体隐秘处的热流席卷而来时，沐芊正站在电梯里，准备去楼上的雅座吃正餐。
电梯宽敞，一行人有说有笑，她手被沐深行牵着，暖得有些出汗。
意识到是生理期提前，她脸颊瞬间涨红。因为是出来玩，她没有带包，更别提卫生巾了。
电梯门徐徐打开。
“怎么不走？”他低头问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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