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大白天的不学好。”翻身爬下来压住,不让二女得呈,“有话快说。有事晚上再办。”
“糖霜涨价了。南晋昌上年初压了一批,如今封到冬月里价钱翻了一翻呢。”二女和我并排爬下来,头上的水盈簪子朝我显摆,“已经吩咐南边的分号赶紧办货,等年上再送一批过来。二掌柜的已经筹了钱去岭南上督办了,一齐将今后五年地货源抓住,往后可是个大进项。”
痛苦的呻吟一声,怜悯的朝二女望了一眼,可怜丫头,一齐办三年就是极限了,办五年就等了赔钱吧,后面地契过来能给俺二女气吐血了。“去给二掌柜追回来,最多办两年…就只把明年的办了,这生意搞垄断会死人,年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哦?”二女朝我望了眼,没多问,紧接着点点头,掀起被子就执行任务去了。
还是二女好,只办不问,虽然小丫头心思细密,可到了我这就算一把火给大明宫烧了她都不问为什么,点火就得了。差距太大,兰陵就不说和二女学学,一天光会出难题折磨人,折磨还不算完,非追家里来,不知道我现在忙的打算小憩一会嘛!
一天内光下半身穿穿脱脱无数回,麻烦的,胡乱收拾下就朝书房里去,兰陵正坐的端正看书呢,没一点作客的样子!
“可是忙地不见人,”依旧举了书,连我看都不看,“要不登门找你,打算三五月里不露面了?”
“岂敢,岂敢,在下公务缠身……”
“挺好,”兰陵满意的点点头,欣慰的样子,“这才是个重臣的样子,能者多劳嘛。没别的事,过来看看你手上地伤势,外家功夫不是你这么练的,下次可要小心了。”说着袖笼里掏了我独门签名的盒子扔桌上,“这个顺手给你带来了,不会写字怪可怜的,也不知道你这几天怎么签名。”
“好了,蹭个皮,不算伤。”倦怠地伸了个懒腰,没理盒子,懒洋洋的倒了软椅上打瞌睡。
“哦,还有个事和你说,那个水仙是吃的还是养的?”
“笨啊,当然是养的,赶紧养起来,过了时节就出不了芽了。”
“哦,那就对,已经埋了花盆里。这季节种花可希罕,看来岭南上的奇花异草也不少呢,”兰陵斜了我一眼,‘岭南’俩字咬的重,“一说岭南就瞌睡了么?”
“闭目默哀,给水仙。”糟践东西,没见识,入冬拿花盆子埋水仙的人是没有文化地人。
“弄错了?”兰陵轻笑两声,“你不去教,我又不请愿让别人动你送的东西,只好自己动手埋起来。若还救得活,你晚饭后来家里帮我摆置一下,我去看看你夫人,顺便逗逗你家九斤。就不打搅你公务了。”说着盈盈站了起来,端庄淑仪的迈步而出,撒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。
捂个肚子直不起腰,毒辣啊,不知道她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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