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审大会,随后与女子坟前斩首示众,摆香案,以告慰女子在天之灵!”周少瑜压抑的语气中饱含怒火。
“州牧大人不可!”哪想却立刻又书生跳出来反对。“学生以为,此女终归乃青楼女子出身,虽是战乱逃出,但终究仍是贱籍,此事若判决过于严厉,难免引起军中不满,还望州牧大人三四。”
周少瑜闻言,微微闭眼片刻,不动声色的环视一圈,淡淡道:“尔等是何看法?”
众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最终大多一拱手,表示附议。唯有一人,在迟疑片刻之后,起身拱手道:“学生有不同看法。”
说话的书生名为赵赫,字子盛,如今三十有七,是前来晋城效力的书生中,年纪最大的一位,投靠的时间,也相对较晚。此君普通农户出身,以一大家子几房人口全部省吃俭用之力供其读书,奈何科举一路坎坷,好容易在几年前中了举人,却无端牵扯进了舞弊案,又因无钱送与主官,最终举人身份被罢,成为白身,连秀才都未保住。
不得已,只能回乡当个教书先生勉强渡日。
哪曾想天灾连连,大旱之后是瘟疫,瘟疫之后是蝗灾,好容易翻过年关,又遇洪灾,此等情况,哪怕运气好不曾遇到人祸,家中亲人也依旧十去七八。
亲人绝望之下,却将祸事怪罪到赵赫身上,认为若不是他科举不利做不了大官,护佑不了族人,也不会到如今的地步,早知如此,还不如供他人读书云云。
总之,赵赫被族人驱逐了。又几经辗转,等好容易到了晋城的时候,人都已经瘦成了皮包骨,衣衫褴褛的,还以为是乞丐流民。
不过周少瑜在接触之后,认为其为人沉稳,或可堪一用,便留下准备多观察观察。
“说。”周少瑜高坐堂上,官威一点可不小。
到不是变化成这样,而是故意如此。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,如果不树立自己威严的形象,那么御下自然也会变得困难许多,因为不会把你当回事。
尤其在经历那次集体反对周家妹子参与政事之后,周少瑜愈发觉得有必要改变在外间的形态。才名,周少瑜都已经有了,现在慢慢的,要建立威!
“喏。”赵赫咬咬牙,恭敬道:“盛世施仁政,圣道怀柔致远,德也。乱世用重典,王道杀伐震慑,法也。德正本,法治标,德法皆仁,标本兼治,天下太平也。”
一开口,就是先引证据典,然后再继续发表观念。
“并州连连遭灾,又有外敌侵占,此等境地,堪称乱世,乱世用重典,是以,当杀之!”
“学生虽不掌兵,却也知军令如山倒,古人军规尚有‘所到之地,凌虐其民,如有逼**女,此谓奸军,犯者斩之’。州牧大人深谋远虑智慧超卓,自知军法之重,是以,当杀之!”
“州牧仁义之名传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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