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性质很严重的问题。如果是师父带她走,自然好说。可如果是九妹自己跑掉的,那可就麻烦大了。依洪十七的脾气,他一定会追九妹…他老人家会怎么处理她呢。
“汪!”这时,疯闹中的大黄被二哈惹急了,冲着二哈吼。二哈一怔,警惕的眼神瞅着大黄。
“行了,你俩别闹了。”唐小米觉得好心情没了,把手里的工具随意一扔,她也不担心丢失。“走走走,都给我走。烦!”
回到屋里,找到陆瑶,三个人玩骨牌,本来玩得兴高采烈,还添了点儿小小的彩头,可最后却因为尤兰抽老千,不欢而散。
“兰兰,你包庄!”
“我才不,我只是不小心才留一颗骨牌在袖子里的。”
“怎么那么巧了?”
“就是那么巧!”
“算了,不和你这赖皮玩。”
一夜无话,第二天。
一早,唐小米又去搞她的土木工程去了,尤兰则在大厅里到处追打苍蝇。现在,她有许多“兵”,在她的指挥下和苍蝇大军做着必胜的战斗。
“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两种动物——苍蝇和蚊子。它们的存在完全是多余的。”尤兰刚打死一只“可爱”的绿豆蝇,现在正满脸黑线,恶狠狠地盯着那只还在痛苦蹬腿儿的苍蝇,嘴角噙着一丝诡谲的微笑。
“尤掌柜的,我也打死了一个。”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女孩长工,兴高采烈地捏着一个苍蝇走了过来。由于她举得太高,距离尤兰太近,把她恶心得不行。
尤兰一脸嫌弃地道:“哎呀,你别用手拿呀!”掏了掏兜:“喏,给你一文钱,算作奖励。”
一文钱一个苍蝇,尤兰可算是大放血了,结果一上午,她奖励出去二十三文钱。才肯罢休。
“好了,打苍蝇活动结束。”
尤兰满意地看着大厅里,一只活着的小黑点儿也没有了,心情舒爽。这时候中午的人流高峰来临,形形色色的客人陆续走进来。他们吃饭喝酒,掏出银子付账,看到这些,尤兰嘴角挂着满意的笑。
郎三贤一瘸一拐地从外面回来了,尤兰也不问他去了哪里,便把柜台交给他,而自己却一溜烟地跑了。
唐小米穿得像个标准的农妇,头上还扎着围巾,一块砖一铲稀泥地给狗狗们盖“别墅”。她手里拿着一张图纸,那是昨天晚上唐小米亲手绘制的颇具安徒生童话色彩的欧洲别墅。
“喂喂唐小米,你别费事了,就你这个盖法,我看着怎么危危险险的,你可别盖塌了,把狗压个好歹。”尤兰看着唐小米的图纸,和她的半成品“杰作”…
“你不懂,这叫斗拱结构。结实得很!”唐小米一本正经地道。
“斗拱?”尤兰疑惑了:“斗拱不是木匠的活儿吗?你现在是瓦匠哩。”
“呃…是吗?”唐小米想了想:“那我不管,反正很结实。”
或许是土地神显灵,唐小米的话音未落,那盖了一半的“狗别墅”就倒塌了…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”尤兰笑得直跳脚。
唐小米气得哇哇大叫,把手里的工具一摔,大骂着走开了。
这件事儿后来成为尤兰的一大笑料,只要没事儿的时候就要拿出来数落唐小米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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