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紧挨着楼梯,边上是工程只做到一半的平台。
楼梯是用木条简单搭成的,上去连个扶手都没有,地板一踩仿佛整栋房子都在吱吱嘎嘎地摇晃。所以这样一栋房子放在城里,那只能叫危楼。
不过,简陋归简陋,但从各处的收纳和卧室的摆设来看,仍可将我妈妈往昔生活的品质,窥得一斑。
虽然物质贫瘠,但跟爸爸一样,她喜欢把一切收拾得有条不紊的干净。
且卧室里为数不多得几样家具,更是她年轻时候的那个年代,城里最为流行的款式。
相比那时候村里的其他同龄女人,她可是说算是过得挺精致了。
但那片令人怀恋的精致,却蒙着厚厚一层尘埃。
我第一次进去时便是如此,这次进去,则更甚。
显然从我上次来过之后,这栋房子依旧没有任何人进来过,四下里不仅灰尘和蜘蛛网挂了厚厚一层,甚至很多地方都被地下钻出的各种野草给占据了。
推门而入的一刹那,像是进入了一间破旧的植物暖房。
我抬头看着拿道爬满了藤蔓的楼梯,只觉得下一秒会从上面蹦出一只猴子来。
因此几乎连继续往里走的*都没有,我在用事实彻底灭了我最后一点隐约的希望后,转身往门外走去:“我想她的确应该是死了,我早就跟我爸说过,犯不着总想着她那个无情无义的人。”
“呵,那个无情无义的人曾经为了治你的病,当初是怎么跪着去到处求人的,你给忘了?”
脑子里似笑非笑传来这道话音的同时,我右眼球猛地闷痛了一下。
突然而来的*令我一个踉跄。
但顾不上站稳,我立即往身旁那扇窗户看了一眼。
窗户上玻璃的反光照出我半张脸,模模糊糊的,但依然能看清,我右眼瞳孔里突然一片血红。
我心跳瞬间漏跳两拍。这段时间的各种事情,让我几乎忘了,我眼睛里还有这么一个存在。
那张妖冶的脸影影绰绰,透过我的瞳孔看着我。
嘴角啜着笑,朝我摇着头:“人真是没心没肺的动物。”
话音刚落,他隐入血色中,很快随着疼痛一起消失不见。
因为玻璃的反光中多出一道人影。
确切的说是骷髅影。
镜像不会说谎,哪怕冥公子披着我的‘画皮’。
但再一次见到他骷髅的样子,我却一点儿也没觉得狰狞。
大约多看看,也就看习惯了,甚至还会觉得这骨相真是万里挑一的美。
不然怎能完美诠释‘画皮’的模样。
这念头所带来的短暂注意转移,令我从先前雪菩萨给我带来的混乱情绪中,缓缓平静下来。
我看着窗玻璃上冥公子那双黑洞洞的眼,轻吸了一口气:“他说得对,我怎么会忘了。虽然她的离开让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法释怀,但曾经有过的一切不会随着她的离开就消失,所以,我不应该用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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