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感觉有些荒谬。这样的药和毒药又有什么区别,但是他却卒然听见一声轻笑。
谢尔登道:“给我吧,有副作用也好过我去战场上送死。”
阿斯佩尔的瞳孔骤缩。
西恩他……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吗。
不,他本来就常用自己的
生命作为赌注。
“谢谢你,阿斯佩尔。”谢尔登说,“还可以让我有保护大家的机会。”
而不是,成为一个病患一样退隐幕后,只能看着各位在前方征战,在病床上等待着那好坏不知的消息。
蓝色的眼眸望向东面的天空,暗藏担忧。
“盖文……”
巴威雅之城的北城门是最关键的地方,同时,这边也是三处防守点中最难防守的地方。
只要敌方冒着伤亡惨重的风险,将攻城的粗木锤成功运到城门处,就到了巴威雅一方的劣势点。
北城门既没有西北面那浑然天成的陷阱,也没有东北面那只能依靠攀爬城墙而攻城的优势。
况且,这边的巴威雅人也未曾真正见识过西麦尔的攻城。
此时,箭矢铺洒了漫天,不管是从城内的方向射出的,还是从城外的方向射进的。
城墙之上,盖文一手手持盾牌,挡去那扑面而来的繁多箭矢,一手手执长矛,就靠在宇墙前将攀爬上城墙的西麦尔人一招刺落。
敏锐的眼神借助空隙,可以看见那穿梭在箭雨之中的搬运攻城锤的力士,他猛然爆喝:“投石机!投石机!”
“对准那攻城的鬼东西!”
下一刻又转回头,将又一个西麦尔人击落。
城墙之外,数根储存在北城门的带刀滚木已然用尽。
西麦尔人此时用的已不是白日的抓钩,而是借用城外森林制成的攻城云梯。上爬的速度无比地迅速。
盖文左眼处骤然一痛,他條忽转头,就看见那划破他血肉的铁刃,他瞬间暴怒,声音高昂,“你这个混蛋!”
手中长矛如游龙一般横向一扫,即将爬上城墙的西麦尔人被力气迅猛的长矛一撞而落,惊喜也化作了绝望。
盖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原本宽敞的视线此时也变得狭窄——他的左眼自下而上的竖切而伤,从伤口中不断地流出鲜血,半张左脸都被血液所染红,配上狰狞的面孔,状似地狱中爬出的恶鬼。
“都说了——不要给我登上巴威雅之城的城墙半步啊!!”
满含怒火
的爆喝戛然而止,盖文低头一看,寒光乍现的锋利刀刃贯穿他的左腹。
面上的表情狰狞得扭曲,他左手忽然甩开那手持的盾牌,就紧紧握住刀刃的刃面,强大的力气就拿刀刃一寸寸地从自己的身体中拔出。
当刀刃从身体中脱离的一瞬间,他就将刃面当作刀柄,以巨力将那持有刀刃的西麦尔人猛然扫落城下。
“我发过誓的!”
燃烧自己的性命,也要遵守自己的诺言,也要——成为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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